嘉興與杭州相鄰而峙,兩地相距不過百裡之遙,單天賜騎馬行了一天,已經到了嘉興府。這時候已經到了傍晚,單天賜心中想道:“這般冒然前去隻怕對方早有防備,不如趁入夜了咱潛入長風鏢局當中,來一個出其不料,找那何力問個明白。”因而便找了一家堆棧投宿,先將單獨填飽了,又小憩了一陣,比及醒來之時,已經到了酉牌時分,單天賜當即出了門,取了一對銅鐧,直朝長風鏢局的方向走去。
鐘方道:“秦二俠說得是,他若不是凶手,為何當初赴宴之人都一一被害,而他卻安然無恙?”
世人聽鄭琴之言,紛繁點頭稱是。陸德和道:“這位單大俠當然有可疑之處,但是事情的本相如何,究竟還是難以下定論。倘若這姓單的真的是殛斃秦大俠和其彆人的凶手,我們明天便算是為秦大俠和各位豪傑報仇。但是倘若單大俠是被冤枉的,我們豈不是白白斷送了一條豪傑的性命?”
一邊的陸德和見單天賜以一敵五,竟然能夠支撐好久而不敗,暗道:“這姓單的工夫公然短長,恐怕就算是老夫也一定有如許的本領。”不過己方既然能夠穩操勝券,他也就不急著幫手,隻是悄悄的站在一旁看。
陸德和見秦成大誌中躊躇不決,又道:“如果真的冤枉了好人,不但好好害了一條性命,還讓真凶清閒法外,秦大俠在天之靈又如何能獲得安眠?想必百年以後,秦二俠也無顏麵見兄長。”
鐘方道:“我問你,你若不是暗中投奔了那何力,當初世人指責何力之時,為何唯獨隻要你冇有說話,還要充當和事佬?”
秦成雄叫道:“陸前輩,這姓單的暗中投奔了那何力,這兩人通同一氣,作歹多端,又如何會承認本身的罪過?他此次是插翅難飛,我們決不能饒了他。”
秦成雄聽他這麼說,不由歎了一口氣,說道:“陸前輩說得有理,如果讓正真的凶手清閒法外,鄙人百年以後倒是無顏再見我大哥。”便對單天賜道:“姓單的,本日秦某就聽陸前輩一言,臨時不與你究查,他日若真的讓秦某查出是你殺了我兄長,秦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找你報仇。”
陸德和道:“依老夫之見,本日之事就此作罷,大師也不要再與單大俠難堪,比及將事情調查清楚以後,統統再做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