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天賜曉得再辯無益,放下了陸德和,也是一掌迎去,隻聽得“呯”的一聲響,鄭琴手臂巨震,被單天賜震了出去,連退了數步,那張俏臉上微微泛白,一時之間血氣翻湧,竟是提不上氣來。半響,才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姓單的,你好自為之,告彆!”說罷一躍而起,已不見蹤跡。
單天賜見那美人擲暗器的伎倆高超,又有如此功力,但見那暗器手柄金光閃閃,如同一條扭曲的金蛇,失聲驚呼:“蛇姬!”那美人咯咯一聲嬌笑,更不答話,飛身出窗外,身法靈動之極。
那美人彷彿也是出乎料想,冇想到一塊玉佩竟救了單天賜一命,更未幾想,右手迴帶,又向單天賜襲來,勁道淩厲非常。單天賜雖被劃中小腹,卻隻是皮外之傷,並無大礙,卻也悄悄心驚:“這美婦風騷入骨,想不到竟有如此工夫!”左手一掌向那美人右手手腕削去,剛纔那一刺他便已知那美人武功很高,這一下便是用足了力道。
單天賜隻覺四周香氣覆蓋,那美人口中如蘭香氣撲鼻而來,吹得門麵熱乎乎的,有說不出的受用,又見她美目含春,秋波暗送,一副風騷模樣,竟隻感覺天旋地轉,口乾舌燥,喘不過氣來。
陸德和彷彿聞聲有人叫他,緩緩展開眼睛,見是單天賜,嘴巴動了幾下,彷彿是想要說話,但畢竟冇說出來。單天賜伸手去把他脈搏,不由得吃了一驚,陸德和竟是滿身經脈被人生生震斷,目睹是活不了了。
外更無其他。單天賜看了好一陣,也看不出這枚鐵菱有何非常。
單天賜趕緊放下兵器,將他扶起來,叫道:“陸門主!”隻見陸德和嘴上掛著一絲血跡,神采慘白如紙,明顯是受了很重的內傷。單天賜伸手去探他氣味,隻感覺他氣若遊絲,氣味微小之極。
接下來連續幾天,單天賜便是明查暗訪,四周查探,怎奈還是毫無線索,一籌莫展。這時候,單天賜俄然想到一小我,此人是當年師父的至好老友法都大師。法都大師不但武功可謂一絕,且對天下各種暗器均有很深研討,如若去找他,把那枚鐵菱給他看,或許會有端倪。此人在河南開封府寒山寺。
單天賜大喝一聲:“妖孽休走!還我恩師命來!”便飛身跟出。那美人轉眼之間已走出十餘丈以外,輕功高超之極。單天賜也是運起上乘輕功,飛奔追去。二人一前一後,單天賜使儘儘力,始終未能將二人間隔收縮半步。
便在此時,單天賜俄然感覺腹腰上一股勁風,暗叫一聲不好,隻見那美人右手一隻峨眉鋼刺,唰地向小腹刺來,倉猝側身閃避,但那峨眉刺來勢迅猛,卻那裡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