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天見他一語中的,甚是對勁道:“這套劍法是老夫暮年所創,名曰“獨孤九劍”,隻重其意,不重其招,隨心所為,意在劍在。老夫重新到尾再練一遍,請詩兄弟務必看細心了。”
獨孤天畢竟不是神,也隻是個淺顯的凡人。
半晌以後,他再抬開端時,已是精光四射,朝詩心說道:“詩兄弟,看細心了。”
他大病初癒,又持著這麼重的劍,舞了這麼久,語語仍安靜如水,可見內力之深。
語音未落,玄鐵重劍已揮動起來,行動遲緩,粗笨而有力,招式簡樸瞭然,令人一目瞭然。
他大驚之下,趕緊伸手去抓,嘴裡大喊一聲:“嫣兒,不要怕,天哥哥來救你。”
此時緊盯著獨孤天手中的玄鐵重劍,一時竟看得癡了。
詩心的安撫冇有換來對方劃一的回報,現在聽著獨孤天冰泠的聲音,他的身材彷彿刹時掉進了冰洞穴,渾身開端打起泠戰,可他仍儘量禁止著本身的情感,不想在他麵前哭出聲來,不想讓他看出本身的軟弱。
當他以手中玄鐵重劍支撐著身材站穩今後,卻發明詩心已是淚流滿麵。
“他到底是誰?”
話音剛落,隻聽“哐鐺”一聲,手中玄鐵重劍掉落地上,隨之而倒的便是他高大堅硬的身材。
獨孤天的內心總算在刹時獲得擺脫,不再掙紮和衝突,因為詩心已經替他解了圍,他抽回懸在詩心頭頂上的手指,隨即泠聲問道:“你如何了?”
此時他的滿身已被泠汗滲入,雙手緊緊抓住床上被褥,似是要把它扯爛普通。
詩心俄然摸了摸本身的臉,發覺並冇甚麼不對勁,頓時鬆了口氣,持續勸道:“獨孤兄,你的身材還很衰弱,尚且需求療養,何必這麼焦急著走呢?”
約莫一盞茶工夫,獨孤天賦緩緩停了下來,見詩心一幅聰慧,點了點頭問道:“詩兄弟可曾看清?”
詩心萬冇想到如此簡樸的劍法,在獨孤天手中,竟會有此能力,不由心中畏敬,可再細看下去,卻又感覺劍招與剛纔那套獨孤九劍完整不不異,一時內心甚是迷惑。
他豈能不衝動?豈能不喜極而泣?
“不過你也不要太悲觀,你隻要能找到一小我,學會了他手中劍法的一成,便足以報了父母的血海深仇。”
“可這又談何輕易呢?爺爺也隻是道聽途說,隻曉得他當年曾仰仗手中一把紫薇軟劍打敗當朝第一妙手,又一劍破了少林十八銅人陣,就連當今少林方丈及上一屆丐幫幫主楊勝天提起他來也都死力獎飾,由此可見他的劍法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