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天喝道:“然後甚麼?說下去,如果有一句謊話,你們應當曉得甚麼結果。”
獨孤天看著他,也不說話,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握在手裡,半晌後從手縫中漸漸滑落出一些細碎的沙子,待沙子流儘,他拍了拍雙手道:“如果你們不想本身的頭顱也變成如許,不說也行!”
斜眼人聽完他問完,不由看了一眼刀疤臉,半晌才重重的歎了口氣道:“大俠要殺要剮,我二人悉聽尊便,隻是我二人如果說出主令人是誰,成果也是一死,與其最後受儘酷刑折磨而死,倒不如死在大俠手裡潔淨,但願大俠能免不計前嫌,給我二人一個痛快的,我二人自當感激不儘。”
獨孤天聽後,不由又是眉頭一皺,俄然伸手朝他二人的胳膊上抓去。
刀疤臉也道:“是啊!大俠,我二人隻是受命行事,就連將你捆在這裡,也是受人所迫,實是情非得已,還望大俠明鑒,饒我二人一條狗命吧,大恩大德,冇齒難忘。”
他話音剛落,一雙鐵掌已各自拍在了刀疤臉和斜眼人的天靈蓋上。
獨孤天聽他說到這裡,不由深思道:“三個月前,小樹林,那不恰是我們分離的處所嗎?真冇想到那日我不辭而彆,竟害得她有了足足兩月的監獄之災,且幾經存亡,現在卻也不知死活,我真是該死。”他一念至此,不由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一塊石頭上,那塊石頭被他這麼用力一擊,頓時變成了碎石。
他說完以後,便閉上了眼睛,似是等死。
獨孤天拚儘最後一絲力量,將他二人禮服以後,不由虛脫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頭接了幾滴那巴望了數天就想喝到的水珠,如飲甘露般迫不急待的嚥下肚去,然後這才躺在地上,歇息了整整半盞茶工夫,這才緩過氣來,漸漸坐了起來,朝刀疤臉二人泠眼看去,半晌不說話。
獨孤天好久才雙眼緊盯著刀疤臉二人,泠聲說道:“我如果放了你們,想必今後你二人定然還會為非作歹,殘害彆的人,我既然承諾過你們,要給你們留下全屍,天然說話不能不算數,但是以你們剛纔對我的手腕,我此時就算是將你們碎屍萬段也不為過。”
獨孤天漸漸站了起來,在刀疤臉二人麵前去返走了幾趟,似是在思慮甚麼,半晌才道:“既然你二人想活,那倒也輕易,隻是你們得聽我的,不然,我隨時都能夠取你二人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