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天聽他說姓“詩”,先愣了下,隨即豁然道:“是詩兄弟救了老夫一命,應當是老夫感覺三生有幸纔是,詩兄弟當真客氣了。”
他說到這裡,眼神當中頓時閃過一絲憐憫,似是找到了知音普通。
過了一會,算命先生率先突破沉寂道:“噢,對了,鄙人跟兄台總算有緣,還未敢就教兄台貴姓大名!”
當他獵奇的揭開緊緊貼在背劍的人臉上那層薄薄的麵具時,他幾近愣住了,他固然一向走南闖北,單獨一人闖蕩江湖,見過的美女人也算很多,可卻無一人能與麵前的男人比擬。
他說到說裡,眼淚便也止不住流了下來,神情甚是悲傷。
背劍人一愣,似是有些不美意義,趕緊擺手禁止道:“小兄弟,千萬不成,老夫本身來就行了,豈敢勞煩你.”
好久以後,一個大膽的動機湧現在他的腦海中,似得他鎮靜的禁不住渾身為之顫抖起來。
算命先生見他俄然墮淚,不由一愣,趕緊問道:“兄台,你如何了?是不是粥太燙了?”
背劍的人本來是想回絕他,可聽他這麼一說,倒有些不美意義了,這才吃力的抱拳道:“鄙人得小兄弟相救,當感激不儘,戔戔賤名,豈敢再有所坦白。不瞞小兄弟,老夫複姓獨孤,單名一個天字,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他日有緣,鄙人定當厚報拯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