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前次那般,穆天降不在房中。門卻翻開,有一隊侍女魚貫而入,手捧鳳冠霞帔,林方生看著眼熟,俱是人界結婚之物,不由白了神采。
作者有話要說:OTZ我會坦白說人物一次次不聽話,整出些新劇情新角色我都節製不了嗎……
而後便一縱身,強行壓入他體內,更帶起鐵鏈一陣清脆顫響。
那石牆上空出一塊,權作視窗,又以石條鑲嵌,人力難動。自空地看向窗外,卻見遠處行人如蟻,穿著皆以獸皮赤腳為主,長相亦是奇特的多、普通的少,或青麵獠牙、或尖耳魚鰓、或滿身長毛、或背生膜翼,百般奇形,萬種怪狀,竟比妖怪還詭異幾分。
穆天降倒是笑道:“這該是本座所言纔是……”複又緩緩後撤,再暴力一撞,竟撞得林方生身軀往石牆上聳了一下,方纔道,“果然太緊,放鬆些。”
如此看來,竟有幾分蠻荒氣象。卻不知這是囚室、客房,亦或屠龍神仙寢殿。
他隻得扯住肩頭外袍,站起家來,往視窗走去。那鐵鏈雖是牢固在牆角,長度卻非常充足,容他在室熟行動自在。隻是行走之際,金鐵交鳴的脆響,與足邊束縛重量,卻不時候刻提示著j□j的究竟,委實叫民氣生不快。
行走之間,胸膛兩點模糊墜痛,腰身亦是刺痛不已,周身傷痕,俱是閻邪……不,現在已是穆天降,留下的陳跡。
宗震複又和緩了色彩,道:“我也不與你們難堪,也不會進房,不過前來瞅瞅,究竟多麼人物,竟敢在聖主房中賴了一月不足。”
穆天降卻斬斷七情,如果如此,為何卻不肯殺他報仇,反倒囚禁起來,以這等體例折磨。
林方生由始至終,隻當看戲。這等宮闈之事,當真聞所未聞,故而還帶上幾分獵奇與興趣張望,卻不料穆天降卻行事出人料想,將他自旁觀者,拉入戲中,頓時驚詫板滯,不知如何反應纔是。
這宗少爺名為宗震,雖凝脈三層,修為寒微,卻已伴隨聖主十餘年,很得聖寵。現在雖有新寵失勢,隻是聖主夙來喜怒難測,平常侍從,自是兩邊也不敢獲咎。
恰是他開了門,見林方生立在門口,便用一雙狐媚眼打量於他,上高低下,各式抉剔,又揚起薄唇笑道:“喲,我道聖主看上哪家美人兒,想不到竟是個小小人修。”
又著一身紅衣,更將他襯得唇紅齒白,妖嬈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