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降此時方有幾分笑意,嘴唇微勾,讚成普通,又道:“既然如此,就看看本座所立的聖後如何?”
穆天降目光微冷,反手扣住林方生兩隻手腕,壓在一旁石牆上,胯間熱塊,卻已然堅固隆起,頂在他腿根。
嘶啞嗓音熾熱霸道,卻……難辨情意。
宗震滿心覺得以他十餘年榮寵不衰,聖後之位亦是非他莫屬。故而在穆天降開口之際,便已調劑神采,七分驚奇,三分欣喜,眼角淚滴亦是欲滴未滴,彷彿海棠含露,更是素淨端方,就要下拜謝恩。
此人來時張揚無禮,現在卻能對他下跪,當真是前倨後恭,能屈能伸,這等本領,倒叫林方生有幾分歎服。
宗震自是和婉抬頭,任他手指托高,雙眼水波瀲灩,情義纏綿,柔聲道:“臣不過一心為聖主分憂,絕無旁的心機。”
穆天降這一番膠葛,竟然疇昔如此之久?也難怪林方生現在腳步踏實,周身痛苦,難以減緩。
他隻得忍住那魔修嘴唇在頸項肩頭廝磨挑逗的熱氣,極力陡峭聲線道:“甚麼聖後……臨時非論,司華鈞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囚住他不放?”
林方生被這一頂,又是呆滯了半晌才緩過氣來,卻不待適應,那倔強肉刃已在體內鹵莽頂磨,次次貫穿,激烈情潮更令他隻顧得上喘氣接受,再得空開口。
那兩名侍女自是不肯答覆,喏喏低頭。
那石牆上空出一塊,權作視窗,又以石條鑲嵌,人力難動。自空地看向窗外,卻見遠處行人如蟻,穿著皆以獸皮赤腳為主,長相亦是奇特的多、普通的少,或青麵獠牙、或尖耳魚鰓、或滿身長毛、或背生膜翼,百般奇形,萬種怪狀,竟比妖怪還詭異幾分。
林方生由始至終,隻當看戲。這等宮闈之事,當真聞所未聞,故而還帶上幾分獵奇與興趣張望,卻不料穆天降卻行事出人料想,將他自旁觀者,拉入戲中,頓時驚詫板滯,不知如何反應纔是。
行走之間,胸膛兩點模糊墜痛,腰身亦是刺痛不已,周身傷痕,俱是閻邪……不,現在已是穆天降,留下的陳跡。
那魔修倒是笑起來,在他眼角落下親吻,繼而又是狂轟濫炸,叫那符紋顧不上收縮,光是顫抖痙攣,委宛承歡,林方生更被頂得嗓音沙啞,孽根腫脹,未幾時便是麵前陣陣白光,汩汩吐精,將二人衣衫下襬染了很多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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