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知過了多久,林方生隻覺下肢儘數炙烤成焦炭,麵前隻要白光狼籍,識海以內除了情潮便是情潮,再容不下其他。
“閻邪……”
畢竟未能忍住,嗓音低吟,勾魂奪魄,竟是非常動聽。
方覺身後頂撞又加快減輕幾分,便有熱液燙得粘膜一陣痙攣,堵塞的髮簪亦是高聳被抽走,堆集已久的熱漿噴濺而出。
便如同無窮危急逼近,竟令他周身毛骨悚然,劍意昂揚,更是狼狽起家,取出靈劍往危急襲來方向一指,喝道:“站、站住。”
以及,至心感謝各位讀者一向守到現在。就要到結局了我好衝動……捶地,我還向來冇結束過超越10w字的文。
穆天降便見一串透明水珠,自林方生眼角滑下。
欲待收腿,卻不過徒勞扯動鐵鏈,一陣脆響,全部身軀,亦是在半空搖擺起來。
那點纖細深切的酸熱,尖針普通自前端驀地紮至後腰,又引得他不由自主,啞聲嘶喘,極力蜷身,鐵鏈碰撞之聲,更加清脆敞亮,卻又帶上幾分不得擺脫、永久囚禁的殘暴之意。
穆天降幽深紫眸,亦是垂垂冷寂:“兩情相悅?那本座倒要見地一番,如何悅法。”
如果落在旁人眼裡,卻不過是猛虎徐行靠近,白兔轉動不得,隻能虛張陣容恐嚇幾句罷了。
林方生便覺有三分熟諳,七分陌生,更是酸澀難懂,胸臆間情感翻湧堵塞,“你便是……穆天降?”
穆天降巍然聳峙,並不行動,林方生卻覺周身冰冷,又如此透露人前,更是羞憤更加,奮力一扯鐵鏈,卻不過掙出些聲響來。
黏濕之意漸入漸深,竟是如熟客普通,漸漸攪動往內,細細摩挲起熾熱細嫩的內壁來。
這是不是叫不是雙更勝似雙更= =
“將它取下。”
如此一想,林方生便不由得,一顆心垂垂沉下。
再展開時,卻視野腐敗,統統曆曆在目。那固執占有的魔氣,竟等閒被擯除。
穆天降將他兩腿托高至肩頭,再俯身而下,再度撻伐狠撞,竟有幾分貪得無厭。那符紋卻和婉綿軟,將他各種鹵莽力度儘數接受下去,又暴露些不堪虐待的脆弱顫抖,竟將他孽根緊緊絞纏吞嚥,吮吸痙攣。
到第四鞭時,刑官已不再卸力,而是騰空抽擊,長鞭破空,收回吼怒銳響,狠狠撕咬在尾骨上,鞭梢倒卷,倒是正中胯間孽根,在那細嫩莖身上,留下一道刺目猩紅的傷痕。
他隻得緊扣手腕鐵鏈,咬牙強忍,等候那股痛苦潮流樣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