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隻覺口乾舌燥,心慌意亂,一身欲壑難消,沉寂的符紋又在體內蠢蠢欲動。他隻得瞪視穆天降,沙啞嗓音艱钜開口:“你動了……手腳?”
不待他緩過氣來,第二鞭吼怒襲上後腰,他夙來腰身敏感,遭此一擊,疼痛更甚第一鞭,不由緊咬牙關,強忍不肯出聲。
“尚早。”
穆天降笑道:“我這傀儡,乃經心炮製的刑訊妙手,你可要好生體味。”
林方生頓覺空虛難忍,緊皺眉頭。穆天降隨後卻分開他雙腿,俯身貼在腿根,孽根火燙,摩擦在他本身那物柱身傷口,又帶起陣陣顫抖與刺痛高潮。
穆天降卻極有耐煩,兩指刮撓抽動,細細摩挲,將那處入口,按摩得堅固起來。待林方生適應那點異物以後,又垂垂不再滿足,隻覺太輕太細,太短太弱,渴求火急,竟是呼吸熾熱,身軀扭擺,鐵鏈脆響,現在也好似帶了一點情孽慾念的意義。
穆天降卻有幾分對勁,又取出兩塊天隕銀塊,煉化成兩個銀光閃閃的耳環,繼而俯身,將那銀環一左一右,穿透胸膛兩粒乳突,又將介麵緊緊扣住,燒熔鎖緊。
林方生隻覺胯間關鍵被肆意玩弄,熱癢酥麻,刺癢酸熱,各種滋味難以言表,俱堆積一處,從那人手指灌注到腰間。
如果閻邪,毫不會如此待他。
林方生低低頭顱,黑髮狼藉,呼吸時深時淺,疼痛不堪,那寒鐵鎖鏈的冰冷亦自手腕腳踝漸漸滲入肢體以內。手臂高懸太久,現在手腕肩膀,亦是扯拽普通疼痛。
通身情潮,炙烤得如癲如狂,林方生緊咬牙關,又再問道:“你將那紅蛟……如何了?”
那硬物興旺有力、飽含朝氣,添補在符紋通道以內,每次頂撞都帶起幾欲冇頂的澎湃欣喜,確是死物難以企及之能。
石精前端堪堪頂住符紋,激烈情潮,自那處俄然湧起,竟令下肢自劇痛緊繃化為痠痛有力,又是微微顫抖不已,林方生反手握住寒鐵鎖鏈,卻覺滿身傷口疼痛,竟點點催生更多慾念,這等鹵莽,反倒如久旱遇甘霖普通,隻求更進一步,更重幾分。
那等脆弱之地,何曾被如此虐待。一股火辣難忍的疼痛突然炸開,林方生狠惡掙動,已是神采青白,慘呼聲變調。
那魔修卻以一指悄悄點在他眼皮上,指尖魔力吞吐,刺得眼瞼微微作痛,竟似要將他眼球剜出普通。
穆天降孤寂無光的紫眸中,方纔出現一絲冷酷笑意:“不過是用些龍血浸泡長鞭,鞭打之時,血侵入體,天然勾動同源之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