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萬城便沿門徒背骨,手指輕動,便持續送入十餘道劍氣,封住林方生行動,就如無形繩索捆綁起來,再也不能轉動分毫。
林方生聽得師尊腔調淡然無波,亦是放內心有幾分慚愧,低聲答覆:“弟子免得,有勞師尊。”
征漠終覺難堪,含混答覆:“……全根而入,堪堪觸及。”
征漠隻是溫馨侍立一旁,赫連萬城神采未變,隻招手讓小門徒靠近,待他膝行至座前,便抬手在頭頂悄悄摩挲,道:“原是天意如此,在災害逃,不必自責。倒是那紅蛟工夫了得,倒是逃了。你今後須謹慎行事。”
行動還是遲緩,將他體內,寸寸撐開,正因過分遲緩,深切撐開之感,竟是清楚非常。連那粗大之物行進軌跡,形狀質感,都在識海裡描畫清楚。
赫連萬城還是神采冷酷,扶他臀側,還是輕緩廝磨,一柄塵根碾磨周遭,將那一圈符紋都細心磨蹭,務求查驗清楚。
第二日,林方生煉化飛劍才畢,就得師尊傳喚,入煉器室側室覲見。赫連萬城還是素色長衫,清冷不似凡人,長身玉立,見他入內,神采也未竄改,隻是命令道:“方生,去趴下。”
林方生已然被邪火燒得神態儘失,孽根堅且挺,將衣袍下襬撐高,前端亦是如泣如訴,弄濕好大一片衣襬,靈台一點腐敗,僅夠讓他咬停止臂,免得失態叫浪起來。
赫連萬城見他咬到手臂見血,倒是捏開他牙關,以本技藝指探入口中,任他噬咬,林方生早已忘懷此人乃他敬愛師尊,毫不客氣,張口狠咬,竟將那化神劍修的手指,亦是咬出青紫牙印來。
林方生心底一暖,神采卻愈發嚴峻,不覺抓住赫連萬城袍角:“門徒免得,師尊可有受傷?”
“外無非常,內也無麼?”
征漠與林方生便在淬劍峰安居不動,一邊修煉,一邊等待師尊,亦下山於那闤闠中尋覓動靜,卻也未有收成。
他便知師尊另有話說,叫師弟自行回房後,單獨跟從師尊邁入煉器室側室。
半月期至,赫連萬城依約返來,還是白衫勝雪,渾身寒霜,氣勢冰冷,自一頭四階靈鶴背上翩然落在黃琰堂門外空位之上。林方生並師兄,帶領四名灑掃孺子,齊齊驅逐。
待赫連萬城查清符紋構造,收回監禁用劍氣,並自他體內退出時,林方生已然明智全失,就如發情牝獸普通,擺尾求歡,各種姿式,不堪入目。赫連萬城當然顧恤弟子,此時卻擔擱不得,召來征漠,叫他安撫小門徒,本身卻回身進了煉器室,凝息打坐,一股金色靈力自指尖閃現,描畫起那合歡符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