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年前,司華鈞與慶隆天子私交甚篤,彼時慶隆與妖界並無來往,凡俗人等,亦是忌諱妖物。司華鈞雖不將這些顧忌放在眼裡,卻也為費事,故而隻以人形遊曆慶隆,自號紅陽真人。又常駐千目山莊,開堂講課,傳授符紋知識,竟引得眾修士一時候推許非常。
林方生就被扔在綃紗織就的被褥當中,衣襬又被撩起,先前扯破的褻褲現在更是慘遭毒手,被扯成幾縷布條,扔到床下。
林方生尚未開口,那合歡符紋卻似當真受了萬般委曲普通,羞答答、嬌怯怯,將那深切巨物綿密包裹起來,頃刻之間,欣喜之感無邊無邊,澎湃襲來,乾澀甬道,竟也有了幾分濕意。
他隻得以手肘撐住後仰身軀,氣味倒是短促熾熱,隻得強忍住,皺眉詰問:“為何你如此清楚……卻未曾提過半句?”
如此又鬥了半個時候,司華鈞耐煩耗儘,指間一道紅光往林方內行腕竄去,那手腕腳踝上的天龍琉璃甲竟自作主張策動,化為光彩四溢的琉璃鎖鏈,將林方生綁了個結健結實。
小腿酥麻,亦如電流普通,自唇舌貼合處竄至腿根,林方生終是禁止不住,孽根昂首,合歡符紋亦是被喚醒,爬動渴求起來。
方纔開口,卻馬上再被壓抑在桌上,此次後腰倒是重重在桌緣一撞,鈍痛得林方生倒抽一口寒氣。
此言一出,林方生卻沉下神采,昔日各種壓抑,現在儘數湧上心頭,新仇宿恨一疊加,自是憤怒不已,掙紮之間更是一拳砸在司華鈞嘴角,他卻不管不顧,厲聲怒道:“堂堂北溟霸主,與一個小牲口計算,宇量安在?”
那床榻廣大健壯,高床軟枕,極儘豪華,南溟綃紗,象牙色光芒柔潤,觸感亦是細緻柔滑。
司華鈞興趣正濃,卻被生生踹開,口氣自是不善,眼眸中又閃現一抹金色,鋒利冰冷,刺入林方生雙眼當中:“不過一個牲口,何需娘子如此上心,如果觸怒了我,休說靈智未開,本座叫他牲口也做不成!”
林方生自是偏頭,躲開他手指,卻又被司華鈞打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隻是若他任憑司華鈞予取予求,卻不知要到何時纔有機遇開口。炎夜之事掛在心上,始終叫人難安。
故而,司華鈞此舉,倒是對人、妖兩界親善友愛,起到莫高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