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憶起他酒醉刻字之舉,不由臉上微紅,隻是同安海道彆,司華鈞見他如此,朗笑幾聲,又化身紅蛟,一頭衝進北溟海中。
林方生見此品德性出眾,卻膝下無子,不由動了心機。臨行之時,掩了行跡,前去鎮國將軍府。
陳昌酬酢結束,奉了禮單後,卻暴露個赧然神采來。咳嗽兩聲,方纔開口道:“末將此次自告奮勇,代天子前來貴門恭賀,實則……另有個不情之請。”
林方生方纔想尋個空地,撤離此處,卻覺胸口一點濕熱刺痛襲來,一聲驚呼險險出口,又生生壓住,手指扶在師尊肩頭,氣味卻已亂了,隻得悄聲喚道:“師尊……”
一板一眼,竟是禮節完整,涓滴未曾出錯。小小年紀,氣度沉穩,待成年後,定是兩個玉樹臨風的世家公子。
林方生如墜雲霧,欣喜愉悅高潮衝得胯間腫硬,雙腿脫力,短促喘氣彷彿低泣普通,隻依托師尊手腕撐住體重,先前尚能聞聲魔修爭論,現在卻顧不上辯白,單是擔憂被髮覺的嚴峻感,就叫他接受不住,緊咬赫連萬城放入他口中的手指,在指根咬出一圈詳確牙印。
撻伐收支得過分用力,叫符紋亦微微瑟縮,有了順從之態,卻還是次次被那硬物鹵莽撐開、磨礪、頂撞,鈍痛火辣中更是湧起狂熱忱潮,害林方生膝蓋顫抖,幾欲叫出聲來。
隻是這般地步下若被髮明……
林方生未曾推測有此異變,怔然道:“為何……定要拜我為師?”
議事堂外一縷薄金色陽光,正正自視窗映照出去,落在陳天、陳明二人漂亮臉上。
恰是師兄。
陳夫人亦是溫婉馴良,這伉儷二人豪情甚篤,縱使膝下無子,卻還是琴瑟調和,並未生嫌隙。
這般違和的氣象,卻叫他於恥辱壓抑當中,滋長稠密慾念,灼人熱流,仿若要將血肉燒焦。
離得近了,微黃月光映照在那三個魔修身上,皆是惡形惡狀,青麵獠牙,手提大刀,肩扛獵物,竟在間隔他二人不敷一丈遠處,升起一堆篝火。
而那魔修們口中的刁悍劍修,現在正以熾熱肉刃,狠狠貫穿於他。
征漠暖和看他,還是溫暖一笑,道:“師弟,我們解纜。”
這魔修雖嗜食血肉,如果儘力一戰,一定是林方生敵手,故而並不驚駭。
陳昌方纔道:“末將這對犬子乃是雙生,本年十歲,若能拜在林仙師座下,便是一輩子修來的福分,還請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