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京閣中,倒是肢體橫陳,顛鸞倒鳳,如極樂瑤池普通。
穆天降又托高他一腿,更叫身下大張,行動再無停滯,含混碰撞、靡靡水響,異化絲綢摩擦,和林方生自喉間溢位的低吟哭泣,更將這場盛宴,推向極致。
穆天降豈肯罷休?
此時卻不知何人,將穆天降搏鬥門徒全族的動靜泄漏給那人,更叫師徒乾係嫌隙加深。
故而世人亦隻知這位魔修昔日一時打動,力斬晶壁,不慎卻被反震之力衝了個元神崩潰,若非他出身特彆,隻怕早已身故道消了。
征漠倒是體貼,見狀便自乾坤戒中取出一壺靈酒,一盞玉杯,安排在桌上,黃龍方展顏笑道:“雖則是愛屋及烏,還是你小子上道,不錯不錯。我定在方生麵前為你美言幾句。”
穆天降傲然道:“那小蛇被本座打傷,至今未愈。陣法之事,本座亦精通,無需勞煩彆人。你儘管開口。”
林方生隻覺後頸一痛,猶若被猛獸貪婪噬咬普通,不由抬頭“啊”地叫出聲來,隨即被赫連萬城扣住後腦,唇舌緊貼,碾壓深吮,舌尖竟掃過喉口,叫林方生隻覺滿身高低,無處不被侵犯,無處不被挑逗,直被烙下深切陳跡,冇法消弭。
這上古修士學問賅博、見地高深,前所未有,大家皆得益匪淺。就連林方生亦在與黃龍深談當中,獲益很多。
如此過了十餘日,黃龍每日醒來,皆自黑榆木外探神識,定位空間,複又指導法陣,司華鈞亦規複些功力,聽他指導。
他便共同收起神識,放空表情,任黃龍占有身軀。
第二世,他謹慎很多,在那人出世之時,就將那一個山莊之人屠儘,抱著尚在繈褓內的嬰兒,折返魔界,悉心教養,傳授魔功。
無界所生之物,現在卻與無界為敵,冥冥當中,天道之意,果非民氣可測度。
卻不料那人年方十八,便領回一名女子,談笑晏晏,道:“師尊,此乃徒兒天命之人,我戀她愛她,非她不娶。”
林方生又掙紮半晌,方纔顫抖吐精,赤紅赤色排泄,染在腹側,刹時炙烤得一絲不剩。
黃龍亦是難堪咳嗽兩聲,放下空酒壺,行至陣眼跟前,對陣法一一指導,又不時自行輸入靈力,奧妙調劑。
待黃龍再度借林方生身軀醒轉時,已是身在樓中,一身新衣,洗濯潔淨。
第三世,第四世……第六世,不管他如何掙紮方命,若那邊心積慮、謹慎運營,結局莫不如是。
此時天京閣隆隆振動,似有千鈞重力在樓外擠壓,黃龍又道:“中樞以內,乃你等聞所未聞的異界,更有怪獸突襲,赫連萬城,你上閣頂,如有外物攻擊,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