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垂垂放鬆,又照閻邪所授的體例,後撤幾分,再行下沉,如此反幾次複,在他身上j□j起伏,兩小我都是得趣喘氣起來,閻邪終究忍耐不住,緊扣林方生胯骨用力一頂,聽他驚叫一聲,臀尖緊緊壓在大腿之上,這纔算儘根而冇了。
窗外月上中天,盈滿未虧,一輪滿月冰清玉潔,銀輝映在閻邪臉頰,黑珍珠普通眼眸,冷僻卻又漂亮,如水月觀音,又若瓊樓映水。
如此不過半盞茶工夫,林方生就已後背緊繃,情潮冇頂,泄了閻邪滿手。
閻邪聞言,倒是委曲萬分:“閻邪何曾騙過方生哥哥?”
突覺他手指黏滑輕柔地貼合在身後那一入口,廝磨打轉,一點點揉鬆褶皺,方纔極儘輕柔地擠入此中,輕柔地撫摩起細嫩腸膜。
現在林方生方纔鬆了口氣:“你公然未曾騙我。”
因了前幾日被司華鈞喂得滿足,那合歡符紋並無動靜,急慌慌催求填滿,故而閻邪手指在他關鍵磨蹭間,帶起更多光鮮欣喜,未動多時,就已精力百倍地抬開端來。
林方生皺眉,才欲斥責,那手指就重重一撞,帶出些許水聲,他亦是啞聲驚喘出身,不由得滿身突然一顫,下肢痠軟得坐在魔修腿上,連掙紮的力量亦已落空,喘氣之聲也短促混亂起來。
閻邪低頭看著,笑道:“本來哥哥也是想我的。”
又抬頭貼上他嘴唇,和順遲緩,唇齒廝磨膠葛,竟有幾分情義纏綿,甘美安好的氛圍。
圓頭如何頂開孔竅,粗長器物如何被柔嫩通路包涵,俱由林方生自行把握。初時髦可,吞到一半,林方生已覺吃力,就覺那熾熱凶器,已然頂到絕頂,如果再強行下坐,便要頂開小腹普通。
就覺頂在腿根那一根硬物,更加腫脹滾燙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