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萬城複又起家,壓在林方生身上,神采沉著專注,一頭黑髮傾瀉而下,彷彿將他困於方寸之間。
他不由一時憤恨師尊,一時憤恨白朮,倒是張口任師尊把玩他高低兩張口,又緊皺眉頭強忍,滿身已然滾燙緋紅,連眼尾也出現赤硃色彩,又被水光一襯,竟是說不出的流光漣灩。
卻見師尊悄悄拍他臀側,要他放鬆,一邊冷酷開口,腔調與平素,並無分歧:“何事?”
身下之物也已覺醒,側腹卻被師尊熾熱硬物頂住,又覺師尊手指在背脊遊走,停在腰椎某處,悄悄一按。
待要叫出聲來,又恐怕被白朮聞聲,值得死死咬緊牙關,將那些*喊叫,全憋成熾熱鼻息悶哼。
白朮此人,委實誠懇過甚。涓滴不覺站在門外彙報,有何不當。竟是將柳鎮之事,大小靡遺,又講一次。
修仙之人雖不受凡凡間權勢統領,但慶隆公冶一族,身負真龍血脈,千年以來,在各修仙門派與凡夫俗子之間獲得製衡,保持長治久安,可謂勞苦功高。故而各門派也極其尊敬天子。
赫連萬城取出一塊玉符,符內打出人像字樣,金光閃閃。乃次子公冶明瓏與第九子公冶明鏡。
未過兩日,又高傲淵城傳來真龍令,本來那血咒竟傳至天子血脈中,現在已有兩名皇子、一名公主中咒,尚在昏睡中。
終是在冇頂情潮中,狠狠收緊符紋一圈軟肉,引得師尊悶哼一聲。
林方生仍舊緊閉雙眼,不敢對視,任由那潮濕熱意,自眼角滑向胸膛一側崛起。“師尊……為何……”曉得這些香豔風月的法門。
船艙以內,喧鬨無聲,亦不知時候,唯有林方生粗重喘氣,間或幾聲失聲低吟,如此失態,叫他窘得一身潮紅,抬手遮住眼睛。
林方生才待放鬆,卻驀地聽聞艙門敲響,不由得一驚,下肢肌肉亦是緊繃起來。
又聽赫連萬城腔調恍惚:“現在試過,方知前人誠不欺我。”
赫連萬城也不催他,而是彎下腰,勾著小門徒膝彎,孩童普通抱在懷中:“收了天京閣,與我回船。”
又聽師尊道:“自有緣法,無需憂心。”
赫連萬城便答他:“方生,我在。”
竟似氣定神閒,要同白朮多扳話幾句普通。
林方生如此復甦與師尊切近,倒是初度。便是熟諳的套路也帶上忐忑不安。
林方生倒是麵色燒紅,身材生硬。任師尊進艙後坐在雲床邊,又將他放在腿上。待要掙開,反顯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