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頂得太狠時,更是忍不住細碎哼出聲來,連海風跟潮汐都壓不住的粗重喘氣迴盪在林方生耳邊,赫連萬城的氣味也粗重起來,將林方生雙手拉開,聲音裡透著厚重的佔有慾,“方生,看著我。”一次次行動越來越鹵莽,彷彿又有些收縮的凶器,撐得熾熱綿軟的通道再度刺痛起來。
林方生俄然明白了,這些人滿是為了這一刻,從天南海北趕了過來,又一向瞞著他,也是為了這一刻。
火光閃過,一顆幾近將全部島嶼都照亮的照明彈飛上天空,又轟然炸開,飛濺出無數層殘暴斑斕的彩色炊火,彷彿在夜空中綻放了一朵姹紫嫣紅的大麗花,映得群星都黯然失容。
赫連萬城摟住小門徒在懷裡拱來蹭去的身子,看了下腕錶,“我倒是但願。”
赫連萬城卻在這時將他撈起來,腦袋摁進懷裡,鹵莽一撞,熾熱液體在他體內迸開,林方生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閉上眼睛緩緩等精元化入。
司華鈞坐在此中一個馬車座裡,單手支頤,手肘撐在扶手上,長髮束在身後,禮服外還套著嘗試室的白袍,想必是走得倉猝外套都冇來得急換,正望著他笑得雍容高華,那裡有半分傳說中的“鬼畜科長”的影子。
“走吧。”他說,將小門徒橫抱在懷中,往樹林那片敞亮光彩中走去。
這氛圍實在過分溫馨安好,林方生漸漸升起幾分睏意來,調劑下姿式,把頭枕在赫連萬城左肩上,悄悄喚了一聲,“師尊。”
赫連萬城天然歡迎,一邊展轉深吻,退脫手指,一邊拉開長褲,挺了挺身,調劑好位置後,縱腰上頂時,握緊小門徒腰身往下一壓。
“夠……了……”林方生將近無地自容,耳根火燒火燎,端住師尊臉頰,惡狠狠堵住他的嘴。
“彆怕。”赫連萬城說,帶著他走了幾步,每走一步就動員著熾熱硬物磨蹭一下,往他身材裡更深進入一分,讓林方生恍忽有種要被穿刺的錯覺。劉海也被汗水濡濕,黏在眼角,刺癢著疼,他低頭在上校肩章上磨蹭一下,把汗水跟被刺激出的心機性眼淚一起擦掉,赫連萬城低頭在他太陽穴和耳朵尖上親吻著,終究找到一顆傾斜了充足坡度的棕櫚樹,把他壓在樹乾上。
海潮徹夜彷彿也特彆和順,深不見底的波瀾摔在礁石上,飛濺出的烏黑浪花,被漫天光彩映照成五光十色的豪華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