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隻覺隔著一層布衣,仿若觸碰到正炙烤的鐵塊普通,不由皺眉道:“為何如此嚴峻,放鬆下來,為師為你打通穴道。”
這般和順親吻,包含顧恤、啞忍與情熱,卻叫林方生更覺高潮澎湃,被挑逗至極限,直至身後被陳天一柄凶器鹵莽貫穿時,方纔長長一下沙啞喘氣,終是發作聲來。
林方生方纔抬手,又被陳天扣停止段,放在嘴唇邊親吻,前後表裡的關鍵,儘落入這兄弟二人手中,竟連掙紮亦是掙紮不得,隻得硬生生捱著那些挑逗挑逗,鹵莽頂磨,唯有腳指蜷起,塵根脹痛,腰身痠軟,情潮堆積,纔開口辯白半句道:“用心不良者,莫非不是你們?”
林方生沐浴以後折回配房,就見這兩個門徒一臉殷勤,陳明雙手奉著玉骨瓷的茶盞,恭敬道:“師父一起風塵,辛苦了,弟子為師父沏了壺靈霧茶。”
陳明雖年方十九,倒是每天勤修不輟,劍修重鍛體煉心,故而軀乾矗立筆挺,肌理亦是堅固有若鐵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