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見此,忙奮身再上,隻想著張入雲一人腳底再快,也不能兼顧兩人,隻被他二人中的任一人纏上,便可欺近身,又規複方才的局麵,到時就不下狠手,隻累也要將張入雲累死。
張入雲見此,卻不再進擊,隻將身頓住,略作喘氣。因他曉得,照此下去,兩邊另有連場惡鬥,若現在不留些力量,到了再次相鬥時,隻怕是再無機遇了。
再說劉母見隱娘越來越難以支撐,心中自是稱心,猛的劍光一指,那白光竟是化做匹練般的向地雷鞭鞭身上的龍筋斬去。隱娘此時已是步法狼藉,一個收勢不及已中了劉母的道兒,可她不肯毀了那地雷鞭,倒是將手一送,那鞭子就已脫手飛出,落在離她身前兩三丈的地上。
劉母見隱娘失了獨一可與本身相敵的憑障,不由的一陣狂喜,那飛燕劍已是迅如閃電般的想隱娘頭上落來,為防隱娘再度有力量和本身相鬥,劉母倒是將身一側,擋在了隱娘和地雷鞭中間,不令她有機遇重新拾在手裡。
此時的劉老夫人與隱娘相鬥,終是飛劍難敵,已然垂垂占了隱孃的上風。略得餘力,卻見本身二子一婢聯手竟還戰不下一個張入雲,不由地氣往上湧。又見劉雨濃一人竟站在一旁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下更氣,當即斷喝道:“雨濃!你大哥現在骸骨未寒,你卻隻立在一旁隻顧本身一人的得失,實是教我過分絕望了。你是將來劉家的當家人,怎可如此喪誌,是男人漢,就當與你父親合力擒下這小子,即使你本日不敵於他,隻待今後苦練再贏回他就是了,如此方顯得你真正男人氣勢。你卻還愣在那裡何為麼?快給上前殺敵!”
如此下去,張入雲自是對峙不得悠長,性命交關之間,便再不顧及與人比拚時的各種端方。現在的他隻在心中思考,如果隱娘也如本身這般辛苦,倒是該當如何?
而另一邊廂的冬梅和劉雨濃雖也是輕功不弱,其迅捷處直可追的上張入雲。但張入雲一身腳下工夫實是非同小可,他但是紮踏實實的腳底硬功,破鈔了無數個日日夜夜才練成這本日的境地,遠非冬梅多是靠本身數十年的內功為基。
而一旁的劉雨濃見本身父親祖母現在都是儘力以赴,隻為他劉家名譽,為他本身大哥報仇。可本身一人卻隻想著方纔的一招落敗,內心不由自愧無地,當下表情盪漾,倒是寒著臉將已跌落在地上的蘭花劍拾在手裡,屈身複興時,隻見他的麵色已於方纔全不不異,一張臉已化做了赤紅色,現在的他滿心隻想將張入雲擊倒,再無先時那隻想與張入雲一較高低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