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入雲稍想了一會兒,方開口道:“此次大會過後,我恐怕不會在師門當中故居。最遲等過了年,也就分開,到時我是一人無事一身輕,天下間那邊都可去得,崆峒派是天下王謝,我早已神馳,現在算算,比及了來歲二三月份,我定會到崆峒一遊,隻是你和姚女人都是女子,我一介男丁,怕是不宜見麵,你最好現在和我說個地點,來歲二三月時,我必到那邊等你如何?”香丘聽了他這番話,曉得他說的是真相,固然相見有些費事,但也隻能如此,因而便口傳他到時隻在山下水月庵一帶走動便可,當時她自會前去。張入雲說此話時,已是盤算主張,此次非論師門如何見怪本身,到時也主動請辭,雖說是惹了點禍才走,但如此一來師門對萬柳山莊也算是有了交代。說此番話時,他卻不知本身今後,彆說二三月間到不了崆峒,並還差點在這峨眉山腳下住了一年。
就在張入雲笑著點頭之際,卻聞見鼻間飄來的處子暗香,側頭看去,就見香丘並排躺在本身身邊不敷一尺之處。而本身的目光卻正落在香丘白晰的脖項之上,一時候隻感覺一股異香,正綿綿密密地自她白嫩非常的脖根深處所處的衣袖內陣陣飄來。目光再往下挪動倒是香丘微微隆起的,雖還未發育完整,卻也把他看的怦然心動,此時的張入雲,恰是血氣暢旺的年紀,自上一次他看過謝紅蓮的赤身赤身以後,便會偶爾思及,而這時又再看到年青女子正臥在本身身邊,隻覺本身舉手便可握住香丘的纖腰,一時情慾大動,便想將香丘摟在懷裡一吻。思忖間,本身的身子便已有所動,但他七年來玄門內功豈是白練,身隻一動,心頭便已復甦,一時候滿身高低便已被盜汗浸濕。又再想到如若如此行動,怎對的起香丘對本身的信賴,如果讓無雙得知豈不讓她心冷。念動之間,一時隻覺的無地自容,抬手就給本身一個清脆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