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入雲在旁卻已按耐不住說道:“五師兄,你就彆問了,這兩位實不是峨嵋派的門下,如果的話,剛纔一早就已開口了。”苗人玉也看出有些不像,又見二人半日不出聲,也隻好作罷,但口中仍低聲道:“如何會不是呢?天底下哪有這麼相像的兩匹馬兒?”在一旁的黃雷揚聽他這麼說,卻有點不歡暢了,他堂堂金燕門大師兄,上一次被那葉秋兒的白馬差點撞落馬來,至今還以為是醜事一樁,現在見苗人玉卻對二女還念念不忘,便有點活力說道:“五師弟,就彆在這兒胡說,你不想想當日那紫青雙劍的二馬多麼神駿,差點就把你我嚇上馬來,本日這二人的馬你也不看看,都成如許了,如何和人家比擬?”他此番說的話更輕,想是怕二女聞聲,苗人玉聽師兄提起當日要跌上馬來的事,曉得師兄已經不歡暢了,便再也冇出聲。
此時卻又有一個女子聲聲響起,從語音能聽的出來,要比先一女子大著幾歲,說道:“香丘,彆再混鬨,你還不快將行李放下來,細心累傷了你的寶貝馬兒。”又回顧對著世人道:“不美意義,我這丫頭率性暴躁,剛纔言語當中對眾位師門多有不敬,萬瞥包涵,隻是現在夜色已深,我二人又是女子,諸多不便,就不叨擾各位了。”說完便再不言語,她嗓音略帶沙啞,但卻不知如何似有股磁力,聲音彷彿是能穿透人腦筋一樣,說話間不怒自威,世人聽了,先另有點腦脹,過後竟都不由自主地聽著那女子的叮嚀,再不去瞧那女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