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卻又搖點頭道:“隻是說來這般本領,實不是我等凡人可望,想來也隻要那書中的孫猴子纔有這般的造化了。”
說完也未等那丫頭答覆,便取左手按在那女子的丹田之上,內力一經灌入,便又將右手從其腕上丟開,撫在那娘子的心口上。當下襬布手一牽一引,分施陰陽二氣,以催活那女子已瀕死的肉身。
到底張入雲一身上清真力非同小可,一口純陽真氣渡下,當即便將那女子活力接活。隻是張入雲想著她喉部有傷,怕她本身醒後呼吸時會有所毛病,即已施得此法,破了男女俗禮,倒是不再顧忌,當下替其渡氣足用了有一炷香的工夫。
隻是麵前這位娘子,生的本就荏弱,為追負心人,已然是數千裡的馳驅,心神身材早已不堪,到得這家店裡便已病倒,未想不良仆人又將一身財物捲了於昨夜逃脫,幾番打擊之下,方安閒店後馬廄內吊頸他殺。
那官人模樣的男人,因一時悲傷欲絕,狹不及防之下,卻將手裡才子被張入雲奪去。當定眼看去,就見麵前人是一年青男人。一時情急,忙大聲喝道:“你是哪來的野男人,怎敢光天化人強搶民女,快快將人還我,不然我可要報官了。”他此時心神失守,淚眼婆娑,說話時也略有些語無倫次了。
張入雲這一覺疲累之下,睡的極是苦澀,卻未想到,到得卯時剛過,自店後馬廄中傳來一片喧華聲。先還隻是一片鼓譟,張入雲聞了還他殺管睡覺,不去理睬,但至厥後,竟傳來一男人哭叫聲,其聲發自肺腑,甚是憂愁,又模糊聞得店中伴計議論,竟是與一名伶女子有些乾係。
那官人雖是見多識廣,但也還未有開通到如此境地,一時雖想救人,又見張入雲辭色周正,但也仍然還是有些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