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重陽剛醫好脊椎,便出來尋歡作樂。
儘日鵠立無言,博得苦楚度量。
李太白嚮慕華蓉問道:“台上的女子又是何人?”
慕華蓉現在搔首弄姿,對勁道:“mm還是不可。”
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安知夢極其規矩道:“華蓉姐姐好——”
安知夢看著白玉蟾,眼中含淚:“看看哥哥是不肯認我——”
一曲詞,卻唱的哀痛欲絕。本是歡聲笑語之處,此女子倒是吟著悲傷之詞。台下一眾貴家公子,倒是眼含淚水,鼓掌獎飾。
現在安知夢吟唱道:“春路雨添花,花動山秋色——”
現在另有一人倒是瞪眼著李太白、白玉蟾,恰是那蕭馬鳴之子,蕭重陽。
“但是長庚哥哥——”
安知夢迴到台上,對著世人鞠一躬:“諸位公子——多有抱愧,徹夜身材抱恙,不能作曲以伴。抱愧——抱愧——”
帝裡風景爛漫,偏疼春杪。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蕉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