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羽微一邊用心的思慮著接下來的對策,一邊站起來拂掉了粘在腿上的落葉,這才轉過身去想要分開小樹林,冷不防的,便被身後俄然呈現的阿誰白袍麵具的身影嚇了一大跳,幾乎驚叫出聲。
“主子此番過來刺探東方鬼帝的近況,難不成是決定了與他們攤牌,就此一決勝負,以正視聽了?”公冶北禪見羽微麵色沉重,是以便做出瞭如許的一個猜想,“主子放心,如果有甚麼事部屬能幫的上忙的,部屬必然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兩邊氣力差異,這回的籌算還是該當以智取為上,但是……
“主子。”公冶北禪先是恭恭敬敬的向羽微施禮一禮,隨後又問道,“您此番呼喚部屬前來,但是有甚麼事情需求部屬代庖的嗎?”
“哦,是如許的。”羽微稍稍穩了穩心神,隨即開門見山的說道,“倒也冇甚麼大事,隻不過是想要向你探聽一下鬱壘神荼的近況,另有……對了,你應當已經曉得幽都接連產生的這些個事情都是東方鬼帝鬱壘神荼兩個搞出來的了吧。”
“東方鬼帝已經全部搬到酆都城城內了。”公冶北禪答覆道。
“如許啊。”羽微點了點頭。如果是如許的話,那麼從他這裡倒是真的再問不出來些甚麼了,看來,本身還是要直接的去那桃止山一趟了。想到這裡,羽微的麵色不由凝重了起來,就眼下的環境來看,十殿閻王是非救不成的了,但是那鬱壘神荼的短長她曾經也是見過的,回想起在羅酆山的那次慘敗,羽微感覺,她此次打算處的行動當真是前程迷茫了。
公冶北禪皺了皺眉,隨即壯著膽量問道,“主子,部屬大膽問一句,既然不籌算直接去找鬱壘神荼,那您接下來是要去做甚麼啊?”
彆的一邊,羽微在冶城告彆了趙文和以後,便馬不斷蹄的沿著原路返回東麵去了。因為局勢告急,以是在顛末抱犢山、羅酆山的時候也冇有多做逗留,隻是事前稍稍的和兩處的鬼帝打了一個號召罷了。
公冶北禪慷慨激昂的話語又將羽微從神遊當中給拉了返來,“一決勝負?如果真的能這麼輕鬆的就將這回的事情處理掉就好了。但是單憑武力的話,我又那裡是兩位東方鬼帝的敵手呢。”
現在,羽微想要隔著這層結界找出內裡的人,恐怕還是要費上一番工夫的。
這一起上,為了製止再次被暗中監督,羽微自是謹慎又謹慎,幾近就未曾夜出晝伏了。畢竟,有了上一回的在冶城被囚的前車之鑒,她對這回的籌算本就是想要低調行事的,如果剛一出門就被人給發明瞭,那以後的打算少不得就要無端端的給本身增加出很多的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