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承想,鬱壘聞言不怒反笑,在他不屑而又諷刺的大笑過以後,便起家大步走到了軒轅青兒跟前,就在世人都覺得他要對軒轅青兒脫手的時候,一把搶過了她手中的指甲油瓶子和旋蓋,皺著眉頭將瓶子重新蓋好擰緊,然後重重的放在了軒轅青兒的麵前,繼而冷冷的說道,“你今後不要在我麵前塗指甲了,那味道真的很難聞,會熏的我頭疼知不曉得。”
……
說罷,軒轅青兒還衝著鬱壘拋了一個媚眼,隨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真是的,討厭,方纔被他那麼一搶,將近塗好的指甲都花了,你看嘛。”軒轅青兒嘟起嘴,嬌聲責怪道。
想到這裡,神荼便悄悄的給軒轅青兒使了個眼色,想讓她對鬱壘低個頭,服個軟,藉此和緩一下兩人之間嚴峻的氛圍。但很較著軒轅青兒實在是冇有阿誰籌算,隻聞聲她在接到神荼眼色以後,持續火上澆油的對鬱壘說道,“呦,你如何不說話了?是被我說中苦衷了不美意義呢?還是在考慮我提出的定見是否可行呢?”
“咯咯咯,神荼哥哥,還是你好。”軒轅青兒嬌笑著偏過甚去,在神荼的臉頰上“啵”的一下,親了一小口。
“上個月你在羅酆山,不是也有機遇將那些礙事的人給一鍋端了嘛,如何到頭來卻心慈手軟放他們一馬了?你是不是怕了啊?如果驚駭了的話,還不如早些回桃止山的破廟裡乖乖的待著去,甚麼重新開放魔界的也都彆想了,說不定到時候東嶽大帝見你認錯態度誠心,還會給你減輕些科罰呢。歸正你對於如何認錯告饒,早就身經百戰,經曆豐富了不是嘛。”
十王殿議事廳。
“啊~”軒轅青兒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一邊塗指甲油,一邊打了一個哈欠,“唉,這都多長時候了,天國那邊還是一點停頓都冇有,我說你們到底行不可啊。”
鬱壘聞言,沉默了半晌,坐在他身側的神荼很輕易便感遭到了他因為表情不鎮靜而產生的低氣壓,這讓神荼不由得擦了一把盜汗,故意想要勸說一二,卻又驚駭引火燒身,是以實在不知應當從那邊開口,因而就隻能悄悄的在內心禱告他不要在此處生機纔好。
“……哦。”軒轅青兒一臉茫然的點了點頭。
“對了,神荼哥哥,你給我講講,鬱壘他活力的時候究竟是甚麼模樣的呀,我真的很獵奇呢。”
待鬱壘走出房門以後,軒轅青兒才垂垂的從方纔的不知所措中回過神來,這會子再回想起本身之前的反應,一時候不由又氣又惱,大聲嚷道,“嘁,他這是甚麼意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