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關海四匪竟有不殺敵手不罷休的絕命氣勢!
馬臉老二和大頭老三見狀,雙刀更見威武,刀風呼呼,逢迎著屋外的大風,叫人膽顫。
遠隔近三丈,透過正屋牆壁的那幾處破洞,四人看清了來人,不恰是那二人麼?灰衣者還是灰衣者,藍衣者還是藍衣者。
灰衣者彷彿識得這四人,氣憤吼道:“是你們!你們一向跟蹤我們!”
藍衣者大聲道:“老哥,不能承諾!這夥人殺人不眨眼,實乃最歹之人!”
吳秀芳輕咬貝齒,點頭謝道:“船哥哥,秀芳明白,感謝。”
到最後,這記錄冇得破,之前已有三四十人的商隊下了船,不然算上他們的話,最高記載必然破掉。
百裡巾豪情四射,雙刺舞得影影憧憧,叮噹兩響,麻子臉和傻人四頓覺握著刀劍的虎口微疼,內力一貫,立即將幾欲盪開的刀劍重新壓了歸去。
笑聲疇昔,百裡巾大聲道:“老弟所言正合我意,他草祖宗蛋蛋的,三年不人不鬼的餬口老子膩味了。乾掉這四個臭賊,老子就滿天下跑去,憑著一身本領還不能遊遍天下?!”
陳傳九閃身躍了疇昔,與趙田二人擠在一處,偷偷看向正屋。
晚餐間,趙褲褲呲呲笑道:“船哥,叫你一聲船哥真冇錯。上頓時馬車你都要暈頭暈腦,上了船,嘿嘿,阿誰生龍活虎,幾近能扯破一頭大象。”
另一個麻子臉黃衣人長嘯一聲,彷彿在請願駭敵,但不成否定此人嘯聲悠長,足見功力頗深,沉著臉道:“小鬍子,說,你的千年珍珠百年野參從何而來?”
藍衣者仰天狂笑:“老哥說的好,兄弟金海城熊戰虎捨命陪君子!”
藍衣者哈哈一笑,道;“老哥,你這般做法不就是欲蓋彌彰麼?人家或許不懂海邊風雨,方纔雨勢不是小了一點麼?他們大抵為了儘快趕到城裡,趁著雨勢減弱倉促出發了也不必然。”
陳傳九走在前頭,大聲道:“我們找出處所避避雨。”
這話天然是講給他的三位弟兄曉得,好讓他們提起精力,莫要小瞧敵手,若直接點明這兩人技藝極好,不要掉以輕心,那不是給人機遇數落本身,倒是殺人四和馬臉老二直沖沖地疇昔,吃個虧是多數的。
身形微轉,四方刀劍陣呈現一個豁口。
一道黃影倒飛而出,撞上了木板牆,立馬撞出好大一個洞,恰好對準小屋。
頭頂有些涼,有些痛,眼角有些恍惚,傻人四左手一抹,嘶的一聲倒抽一大口寒氣,“完美”的天靈蓋竟多出一條“溝壑”,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