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沉默的劍無缺,一臉無法:“誰能找到你啊?固然你身患眼疾,可你那耳力何其活絡,若你故意躲我們,我就算派出再多夜雀又如何能找到你?”
劍無缺點頭,言道:“我本也冇想殺了秦翡林,隻是想穩住他,好將大師兄喚來坐鎮雪國的。但既然你有更合適的人選,那再好不過。”
“秦翡林的確該死,但不該死在此時現在。恩公,給我些時候,我要去拜訪那些告老歸田的老臣,隻要他們歸朝,雪國才安穩有望。”季揚站起家,抱拳躬身,眼神孔殷炙熱的盯著劍無缺。
“當我們在魚命府的廢墟中找到你時,你手裡便握著這把劍,而後你便再也不肯罷休。”沈三看著此時仍然握在劍無缺手中的白綾竹杖,緩緩言道:“那幾日,你不言不語,但是愁壞了我們這幾個師兄弟...還覺得你成了癡傻,好不輕易開端言語了吧...開口的第一個字倒是‘劍’......”
“知世府從未有過武林中人,天然也就冇有所謂的武學傳承。厥後我們雖以諸多手腕為你謀來了很多門派的秘笈,但多數是些稀少平常的劍法,於你實在是冇有多少補益,我們幾個說讓你多等些光陰,我們自會尋來那些高深的武學,可你呢?確切半刻都等不了,明顯當時還隻是個小屁孩就敢離家出走了,一走便是七年!七年啊!”沈三想著那七年如同夢魘般煎熬的日子,手中熱茶也涓滴冇有讓他的心暖和半分。
“你知不曉得你每次出去,我們這些師兄弟的心就向來冇有放下來過?我們恐怕哪天會有凶信傳來,恐怕哪天你會遭受不測。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雙拳也難敵四手不是?江湖中的險惡手腕,比之商賈宦途更加赤裸血腥,更加防不堪防,我們想護你全麵,可卻都故意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