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歎了一口,臉上充滿憂愁道:“豈知那天爹爹送走了你爹以後,來到我房中問我是不是與你私定了畢生,我說道:‘我與葉郎雖情投意合,卻冇做任何有違禮法之事。’我爹爹道:‘我已經回絕了葉家,你不要再惦記他了。’我聽瞭如遇好天轟隆,問道:‘為何?葉公子論品德、武功、家世,哪一點不比我們強?你那裡看不上人家?’我爹爹道:‘他那裡都比我們強!我卻那裡也看不上!他能像劉阿強那般入贅我李家嗎?’我當時才明白我爹爹的設法。我李家五行派的五行拳傳男不傳女,傳侄不傳妻。我爹爹三代單傳,可惜生完我以後,有一次練功受了傷,不再能生養了,而我又冇有叔伯,也冇法過繼過來。爹爹有很多門徒,五行派門徒也浩繁,此中阿誰劉阿強是他最對勁的三弟子,儘得爹爹真傳。我之前不曉得,當時才明白,那劉阿強家中不太好,我爹爹定是與他商討,讓他入贅我李家改姓李,今後生了孩子也姓李。”李婉兒說道此處臉已經紅了。葉近泉忽道:“隻要能與你結婚,讓我改名換姓,又有何妨?就算生了孩子姓李,我也情願。你不知我這半年來,每日如在天國,心如刀割,比起這些來,姓名又算得了甚麼?”言辭當中,儘是誠心。李婉兒聽到也流下淚來,說道:“我又何嘗不是?隻要能與你一起,讓我做甚麼我都情願!”葉近泉握住她的手,四目相望,儘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