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男人來到謝雄師身邊,固然看著沙發上的女人眼睛冒綠光,但還是不敢直接衝上去,此中有一小我謹慎翼翼又滿含等候的問道:“雄師哥,你真的將嫂子給我們享用?”
大抵兩個小時後譚雅芝醒了過來,她思惟另有些混渾沌沌,想從床上起來,身上傳來像被人扯破般的痛,渾身像被人抽乾了精氣,痠軟有力。
“老婆?”謝雄師冷嗤一聲,嗓音挖苦,“既然你已經不潔淨了,不如幫我好好服侍這些兄弟。”
“現在才發覺,是不是晚了點?”謝雄師轉頭對著寢室的方向喊了一句:“還不出來將她抬出來?”
“我冇有。”譚雅芝有氣有力的吐出三個字,身材的不適越來越嚴峻,滿身熱得將近燒起來,身子軟得連坐著都感覺吃力,“雄師......這酒太烈了......我能夠喝醉了......我睡一會兒。”
譚雅芝轉頭看了一眼地上撕碎的衣服和滿室的狼籍,氛圍中彷彿還殘留著旖靡的味道,讓她一陣作嘔,她轉過甚,像一具死屍一樣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赤條條的在床上躺了好久。
譚雅芝本來覺得本身喝醉了,躺下睡一覺就好了,但是躺下後完整冇有半分睡意,隻感受下腹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酥麻、空虛得短長,急需某種東西來添補。
“這就受不了了?想睡覺了?一會兒另有好戲等著你上演呢。”
譚雅芝的心驀地下沉,瞪大眼睛看向謝雄師,“謝雄師......你想乾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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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雅芝直到這時才明白謝雄師想對她做甚麼?她雙目圓睜,滿臉不成思議,完整不敢信賴謝雄師會這麼對她,如許的謝雄師是變態的、猖獗的,讓她生寒、害怕。
譚雅芝歇斯底裡的叫喚:“謝雄師......你這個瘋子......變態......”
譚雅芝說完軟軟的朝著沙發倒了下去。
譚雅芝不曉得他說的是甚麼意義,但是他臉上陰冷的神情和眼底斷交的狠厲,讓她有些驚駭,“雄師......你說甚麼......我如何聽不懂?償”
譚雅芝因為被下了藥,渾身乏力,聲音本來就不大,跟著寢室的門關上,聲音刹時就消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