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淺笑地勸道：“是呀！姐姐，我們四周玩玩，調度一下表情也好！”

柳菀玉回身對沈原道：“阿風哥，你曾經到過江南，可曾見過水晶女人？她有阿凡說得那麼好嗎？”

柳菀玉挽著卓青青的胳膊肘兒：“青青姐，笑一笑嘛！”

卓不凡道：“菀玉，現在柳大哥被氣跑了，姐姐的表情必然糟透了，我們無妨陪姐姐散散心，如何？”

（二）

卓青青悲傷地搖點頭：“我不想去？”

刹時無數道隱含著妒忌的目光投向他，天然也有幸災樂禍的傢夥在一旁看好戲。

曲聲一起，其聲美好動聽極了！青絲女民氣中歡暢之至，跟著琴聲縱情歡舞，一曲鳳求凰，儘展少女的嬌媚、敬愛，尋求誇姣愛情的勇氣。

卓不凡道：“好了，我奉告你。天下最馳名的藝妓‘南水晶北青絲’，一個曲藝驚江南，一個舞藝震都城。她們雖為藝妓，卻潔身自愛，賣藝不賣身，傳說那水晶女人不但彈得一手好琴，唱曲頂尖，並且另有一身好技藝呢？”

貨老闆一怔，嘴中嘀咕：“都這麼大的年紀了，脾氣又凶，難怪還冇有出嫁？”

柳菀玉不歡暢隧道：“沉著，他們已經夠沉著了！現在鬨得不歡而散，你倒歡暢了，是不是？我就曉得，你對我大哥一向都不太喜好？”

頓時場中鴉雀無聲、墜針可聞，無數雙眼睛盯著老闆手中的小牌子，目光中都充滿了能與青絲女人一舞的巴望。

柳菀玉感喟道：“大哥也真是的，把我們丟在這裡，一個不知跑到那裡去了？”她轉而笑道：“他不在也好，免得青青姐不歡暢？阿風哥，我們每次出來都是絕望而歸，冇有一次縱情，明天我們必然要好好逛逛都城，儘縱情。”

青絲點點頭，四名斑斕少女留下了“古琴”，沈原緩緩坐了下來。

柳菀玉緊緊拉住她的胳膊：“去嘛！去嘛！”

沈原一怔，朝青絲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青絲女人，鄙人獻醜了！”

柳菀玉四週一瞧，歡暢隧道：“青青姐，這兒是‘瑤璣屋’呢？我奉告你，那位青絲女人的跳舞跳得真好，我們去瞧一瞧？”

“姐姐”卓不凡和沈原緊隨後追來，表情格外焦心。

柳菀玉點點頭：“你說得不錯？唉，真絕望！本來好好出來玩耍一番的，現在卻弄得不歡而散？”

撫著她的肩，柳菀玉的眼圈兒也禁不住紅了：“青青姐，你不要太難過？是大哥不好？他冇有福分娶你為妻是他的喪失。青青姐，你不要哭了，說不定你會找到一個比大哥更好的人，到當時候，大哥必然會悔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