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若雪、氣質淩仙的白無瑕款款而來,淡然道:“冷芙蓉。”
“宮主,宮主!”冷秋水披頭披髮,衣衫混亂地衝了出去,神采變得極其蕉萃,情感慌亂,六神無主。
“哼,白無瑕……”鐵杖“咚”地一聲敲在地上,冷姥姥駐著柺杖,滿目煞氣,枯骨臉龐顯得猙獰可駭,她滿頭蒼髮斑白,尖尖的臉上皮膚乾竭的如同枯木,鼓著一雙冷寒的眼睛,讓人對視一眼,便感遭到遍體生寒,偏生了一個扁平的鼻子,大大的嘴巴暴露鋒利的牙齒,恍若幽森中伸開獠牙的狼,噬人似地望著氣質淩仙的白無瑕。她那玄色的長裙把本身的身材嚴嚴實實地裹著,彷彿一隻可駭的貓頭鷹。她的身後跟著一群腰粗膀肥的老女人,彪悍而冷酷的臉上冇有任何神采,身形滿盈出咄咄逼人的勁氣;她的身邊悄悄佇著一名鮮豔的女子,她身材高挑窈窕,一頭長髮如雲地披在身後,隨風飄舞,一襲火般的長裙裹著妖僥的身軀,淡藍色輕紗罩在雙臂,美豔嬌媚,柔若無骨,輕紗飛舞,恍若欲乘風而去。一張鵝蛋臉春桃正芳,眉猶新月,眼若秋水,唇如櫻桃,齒似白雪,真恰是渾身雅豔,遍體嬌香;而香豔中又綻暴露媚色,嬌雅而不冷傲。妖媚的臉龐上卻透暴露意味深長的味道,妖嬈如蛇的身軀悄悄搖擺,似風擺柳,分外惹人重視。
現在,場中一時呈現了長久的安靜。白無瑕與冷姥姥的比武和忽現的變故,讓很多的人已經明白白無瑕已經與冷橫波聯手對於冷芙蓉。沈原已經陷進入‘飄香宮’幾大陣中,沈原冇法逃出來,那麼冷芙蓉便勝了,大師完整撕破臉,究竟是你死我活,還是保持均衡,就要看兩邊的籌馬;沈原如果能逃出來,冷橫波她們便勝了,冷芙蓉要麼死,要麼分開‘飄香宮’。不過,對於她來講,分開‘飄香宮’卻比殺了她還難受?她毫不會讓步!她們的內鬥已經完整進入白熱化,是生是死,還看陣中人。
“甚麼?”冷橫波霍然站起,躊躇了半晌,伸手拉起冷秋水,“秋水,憑我們的氣力隻怕不是姥姥的敵手?唯有去找白姨幫手纔有勝算。”
“白姨,白姨。”冷橫波見白無瑕神采不對,忍不住輕聲呼喊著。
“冇有規矩的東西!嘿,橫波呀,你這小丫頭也太不懂禮數了,該多管束管束。”冷姥姥陰冷地哼道,身形更快,手中蛇杖眼看便要打在冷秋水身上,她動手又狠,脫手又毒,隻怕這一杖下去,冷秋水不死那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