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道:“大家都說是喬峰殺了馬兄弟,但是兄弟們都思疑真凶另有其人,喬峰被當作殺人凶手,真凶卻在清閒法外!”
馬伕人聞言輕笑,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問道:“白長老見多識廣,怎地這一件事卻想不起來?莫非是旅途勞累,腦筋失靈,竟然連大名鼎鼎的一陽指也健忘了?”
阿朱沉吟道:“西南邊?西南邊有甚麼大來頭的人物?彷彿冇有啊。”
而屋內的阿朱見狀,倒是想起了林閬釗曾說康敏因愛生恨抨擊段正淳的能夠性,當即假裝不明白道:“嗯,這門點穴工夫麼?少林派的金剛指,河北滄州鄭家的奪魄指,那都是很短長的了。”
馬伕人聞言又問:“你愛吃鹹的月餅,還是甜的?”
屋外的幾人都愣了,就連少林玄寂大師都看著段正淳有些莫名的意味,而段正淳本身卻也愣在了原地,如同不信賴如許的話能從馬伕人丁中冒出來普通。
馬伕人道:“是啊,隻可惜趙錢孫已死,林閬釗也不是好人,定不會將真凶奉告我們。”
“是誰!”
“你何必嚇我……”馬伕人悠悠歎道。
阿朱點頭道:“可惜趙錢孫已經死了,不然那殛斃大元兄弟的凶手也就能被抓出來。隻是現在林閬釗跟我丐幫不對路,不然若能問他,天然能問到這殛斃馬兄弟的凶手。”
阿朱心中微微有些發怵,因為林閬釗曾說過如果聽馬伕人這麼問,定是發明瞭她是假扮的。可林閬釗又奉告她就算是發明瞭也要假裝冇有被髮明瞭,歸正接下來就是拚演技的時候,如何說都對,以是阿朱這才放下心來,接著問道道:“如果不便,弟妹也不消跟我說,無妨你本身去設法查明,我們再找那幫凶算賬。”
馬伕人伸脫手指,悄悄伸到阿朱麵前,隻聽她跟著說道:“小女子不懂武功,白長老你總該曉得,天下事誰最善於這門工夫。”
阿紫點了點頭,隨即聽屋內傳來阿朱的聲音:“十五的玉輪,天然又圓又亮,隻可惜馬兄弟卻再也看不到了。”
馬伕人聞言如夢初醒,深深朝著阿朱扮演的白世鏡看了一眼,這才似笑非笑道:“嗯,你遠兜子的,本來是想套問這帶頭大哥的名字。”
“段氏雖在大理稱皇,但是段家並非隻要一人,不做天子之人便常到中原。這位帶頭大哥,乃大理國當明天子的親弟,姓段名正淳,封為鎮南王的便是。”
馬伕人終究笑了,如釋重負道:“你也不消胡猜了,我再給你一點因頭,你隻須往西南邊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