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_第一章 所謂敬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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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為甚麼夢到騎斑馬後,楊科持續想著,為甚麼非要夢見斑馬而不是斑鳥、斑魚甚麼呢?很多解夢的書上都說夢見鳥是吉兆,夢見抓鳥要交好運;夢見魚彷彿是要觀光,並且是出海觀光;夢見騎馬嗎,彷彿是要名利雙收,不過夢見從馬背上摔下來倒是預示要不利的。

竟然有匹斑馬?楊科不太信賴本身的眼睛。斑馬這玩意,楊科之前隻在電視上見過,還冇看到度日的。怪了哦,這斑馬不在非洲誠懇呆著,不被人在植物園裡圈著,跑到自家門前的水稻田裡乾甚麼?還冇等想明白這些題目,楊科發明本身不知甚麼時候已經騎到了斑頓時,誰說斑馬不能騎的,騎起來不挺穩的嗎?一點兒都不顛。這馬鞍可真軟,軟得就像是棉被,不過有幾個處所略微有點硌腿,不是太舒暢。這馬鬃毛可真長,摸起來的手感很好,就像是女人的頭髮。咦――,如何冇有韁繩,冇韁繩的馬如何騎?

都到初五了,這年確切算是過完了。遵循楊科的經曆,隻要躲過了年關,借主們就不會再像年前那樣追著屁股要錢,他能夠大大地緩上一口氣,在新的一年裡漸漸地想體例。

“今兒個是醉裡生夢裡死,管他東南西北風呢!”女人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嘟囔了一句,但說完後還是從床上坐了起來,找了半天從枕頭上麵找到她的手機翻開了來,按了幾下按鍵後說道:“該是初五了吧,這年快過完了!”

“初五?”楊科愣住了,模糊中總感覺本身明天彷彿有甚麼首要事情得去做,並且這事如果做好了,會給本身目前的窘境帶來轉機。從好運想到夢裡的斑馬,再想到斑馬所代表的發財,楊科才終究想起,大年三十給家裡打電話的時候,父親曾經說過比來叔公病重,一再要求讓他趁過年的機遇去看望一下叔公,時候彷彿就定在明天。

四周看了看,楊科發明天已經亮了,陽光透過白紗窗簾投射到床上地上,構成一道一道的斑馬紋。固然這個女人的春秋並不大,長相也還算過得去,但透露在陽光下,冇顛末扮裝的女人的臉是青紅色的,看上去很不安康,加上冇洗潔淨的東一點西一點的眼影,如何看如何醜惡。女人的上身*著,兩隻因為性餬口過分而提早敗壞的*軟搭搭地堆在胸前,讓楊科感覺特彆礙眼,心想本身這幾天到底吃錯了甚麼藥,竟然跟如許一個女人一起睡了六七天。眼裡掠過一絲討厭,楊科的目光從女人的胸前去下移,看到女人下身半蓋著的棉被,再看看本身目前的位置,心想能夠是做夢的時候一條腿跨壓在這女人的身上的,以是本身會因為這個姿式夢到騎馬。女人先醒來後把他從身上掀了下來,才讓他夢見本身從馬背上被顛下來。至於夢見的是斑馬而不是彆的馬,估計是明天早晨睡覺之前不知為甚麼隻拉了窗戶上外層的白紗窗簾,健忘拉上內層的厚窗簾,淩晨陽光就照了出去,在房間裡構成斑馬紋狀的光影之故。彷彿甚麼人曾經研討過,人的眼睛就算是閉上了,對環境中的光芒還是有必然感受的,感覺本身還是懂一些科學事理跟得上期間法度的,楊科的心中很有些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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