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送完了不另有明天的嗎,萬一明天他又來晚了呢?”楊科恨鐵不成鋼地解釋道,“這類人精著呢!給你這麼多錢,是想讓你過意不去,你一過意不去,明天總得給他留道符吧,如許他就用不著擔憂到時候搶不到符了。像他這類人,在這多呆一天裡外裡要喪失多少錢,他纔不會做虧蝕買賣呢!”
楊科心說難怪這傢夥早晨老做惡夢睡不好,本來是缺德事做多了。楊科聽連永提及過,一個出產本錢隻要三四百塊錢的心臟支架,顛末幾道曹雨如許的代理商到病院後,代價會漲十多倍,等曹雨們給完病院院長和主刀大夫之類的背工,終究到病人手裡的代價是一萬多,中間翻了五番都不止。更氣人的,明顯是海內出產的東西,隨便撿箇舊包裝封上就愣說是原裝入口的國際著名品牌,歸正對一些技術難度不太高的產品而言國產和入口的質量差未幾,安到病人身材裡後誰都冇體例查出來。想到連永,楊科忍不住“哦”了一聲說道:“做醫療東西的?我有個朋友的姑姑是州裡東西局的副局長。”
“雲飛到市裡乾甚麼去了?”冇看到田靜姝眼中的憂色似的,楊科如有所思地問道。
“他情願!”楊科滿臉不屑地說道,“他給這麼多錢,不是買瑪瑙的,是向你買符的。”
嘴裡說著“彆急,彆急,漸漸喝”,叫田靜姝拿包紙過來,翻開一瓶礦泉水遞給曹雨,楊科忍著笑問道:“曹先生是做甚麼買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