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鉛筆拿過來,估計察看得也差未幾了,徐清風才向幾個蜜斯揮了揮手說道:“行了,不消跳了!”聽到這話,幾個蜜斯如聞大赦,敏捷停下來,從地上茶幾上撿起本身的衣物往身上穿。
跟著電視中一陣“不怕不怕啦”的歌聲響起,五個蜜斯也緩緩地動起了身子。但她們隻是簡樸地扭動著身材,行動很生硬,一點都不流利,看上去連入門程度都達不到,與其說是跳舞,不如說是身上長虱子了被咬得抽風。以是徐清風驚奇地望著曾章格說道:“這也叫跳舞?”曾章格古怪地笑了笑,抬了下下巴說道:“彆焦急!出色的演出在前麵呢!”既然曾章格這麼說,徐清風就不再抱怨了,轉轉頭去專注地看著演出,看等會能玩出甚麼花腔來。
第二十一章現場寫生
等蜜斯走到他近前,徐清風揚了揚鉛筆說道:“你轉疇昔,屁股朝著我!”然後一邊在速寫本上畫著,一邊說道:“你這屁股形狀長得倒是真不錯,可惜平時坐得太久,皮膚冇庇護好,團體的感受差了些,實在是太可惜了!”被徐清風像買賣牲口似的好一番群情,蜜斯固然是羞憤難當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恨不得一頭撞死,曾章格心中則感受怪怪的,心想莫非這傢夥真是用藝術的目光來賞識這些蜜斯的*的,冇有一點邪念?
“這花心羽士公然憋不住脫手了!”曾章格非常鎮靜地想道,心說剛纔還裝得挺像整得跟個藝術家似的,這下本相畢露了吧!*內裡是甚麼東西?皮上麵是脂肪,脂肪上麵是肉,這另有甚麼疑問嗎?小羽士你想玩就完整放開了玩,用不著遮諱飾掩挺累的!正想哈哈大笑兩聲諷刺一下徐清風,冇想徐清風接著說道:“如果我的判定冇錯的話,應當添補的矽酮。這技術真不錯,矽酮的黏稠度調配得恰到好處,摸起來軟硬適中很靠近實在*,不細心點還真摸不出來。是那裡的大夫給你做的,有冇有聯絡電話?能不能奉告我,我找他參議參議去!”
紙筆還冇拿來,徐清風就不急著讓這些蜜斯擺外型,但時不時地,還是要批示著這個阿誰蜜斯停息一下,讓他細心撫玩一下某個姿式,把蜜斯們折騰得夠嗆。有曾章格的交代在先,蜜斯們誰也不敢不聽徐清風的話,不過行動卻越來越生硬,神采越來越慘白,在內心不曉得罵了曾章格和徐清風多少刺耳的話,也一次又一次地悔怨起本身為甚麼要處置這個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