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三人躺在草蓆之上,久久不能入眠,都回想著傍晚產生的事。那鐘天慶固然技不如人,且貪恐怕死,但那一劍刺得倒是淩厲無匹。想到這裡,於紫英說道:“那鐘天慶真是好命,清楚飯桶一個,卻能拜在王謝大派之下,如果我能進慈雲派學武,定要比他短長很多。”賀金雄在一旁問道:“你說他們七小我,為甚麼要叫八鬼啊。”於紫英答道:“多數是死了一個。”另一旁的林青豪說道:“聽那大鬼和鐘天慶的意義,那新天下彷彿不在九州大地之上,莫非這天下上除了九州另有彆的處所?”於紫英答他道:“廢話,除了九州,這上另有淩霄寶殿,下另有地府酆都。隻是我們現在還去不了罷了。”林青豪見他又胡說八道,便罵道:“去你孃的酆都,你本身去吧。”三人這般你一言我一語聊到很晚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