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明顯是阿誰馴養蝙蝠禁止笛聲的葛榮軒了。隻是從他的話語入耳出來,前一個嬌'媚柔嫩的聲音竟然是個兔兒爺收回的。怪不得說天字組隻要鹿兒一個女子了。
方中錦聽了這女子的話語,心中頗感驚奇。他起初也曾聽過,這天字組隻要一名女子,那就是鹿兒。
那位兔兒爺聽了葛榮軒如此不給顏麵的話,嬌喝一聲,怒道:“王八羔子不識汲引。老孃芷舌弄笛的工夫,哪是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妹子可比的?你不懂其間滋味,看來也不過是個雛兒罷了!”
現在他不但在明白日見到了幾隻蝙蝠,它們看來還用如有似無的鳴聲滋擾了本來讓人絕難順從的笛音。
這聲音實在是細不成聞,即便方中錦耳力過人,也感覺如有似無。當真要思疑本身是不是聽錯了。
方中錦既然不能將這笛聲封在五感以外,乾脆不再抵當。而是細心聆聽笛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