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針拿起銀針,翻開一個瓶子,伸出來,沾了沾,然後抽出銀針,靠向紫鈴,在紫鈴的手臂上漸漸紮了出來。
“嗯!?尚書府的事兒,是紫鈴乾的!?”
至於,為甚麼不說是藏針敝帚自珍,怕南薰偷學他的藥方,才親身熬要的呢。
“普通的郎中,估計也都是束手無策。”
“對啊,幸虧藏大哥來了,要不然我還真不曉得如何辦了。”
放下最後一個銀針,藏針看了看盤子裡的藥膏,說道:“差未幾了,我是男人,即使是她姐夫,也不便利給她擦藥,還是你來吧。”
既然藏針這麼說了,南薰天然也情願與藏針拉近些乾係,歸副本身現在已經好了,這些她也就不消那麼在乎。
但又不能直接問,想了想,南薰開口問道:“先生,宋老說,你是他門徒,並且很善於醫術,為甚麼必然要弄這些毒物呢?”
藏針對南薰的誇獎並無神采,還是皺著眉頭說道:“她,如何會惹到尚書府?”
“我不太會吧,之前,從冇乾過,這……”
再看看藏針,彷彿也輕鬆了很多,呼了一口氣,然後,回身又抽出幾根銀針給紫鈴紮了出來。
熬好了以後,藏針把那申明膠狀的藥倒在盤子裡,端著盤子回到了屋內。
“喝?”藏針說道,“這東西喝下去,不會被毒死,隻被噎死。”
說著,他把盤子遞給南薰。
“哦。”南薰點點頭,心道,也對,這膠狀的東西,平常吃起來都吃力,更何況是一個受重傷昏倒的人。
藏針點點頭,說道:“真是巧啊,我說,如何一進門,就看到你皺著眉頭,然後見到我頓時欣喜若狂,本來如此。”
“女人客氣,若不嫌棄,叫我大哥便可,這先生先生叫的,我心中有些慚愧。”藏針說道,“之前看出女人中了蠱術,也看出我師父給你醫治過,隻是,為了讓女人把那布包送給家師,以是才用了些手腕,並冇有真的給女人醫治,有悖醫道,實在不該。”
“因為,現在滿大街的官兵,都在四周搜尋紫鈴!”
看著他把一樣樣的東西扔進藥罐,熬成膠狀,南薰開口問道:“這能喝嗎!?”
大義寧國,對啊,紫鈴既然是大義寧國的,她這姐夫必定也是在大義寧國,無妨問一下藏針,去大義寧國需求籌辦點甚麼。
南薰遵循藏劍的叮囑,退去紫鈴的衣衫,把藥膏抹在她身上統統的傷口處,小指般厚薄,極其均勻。
回到屋子,藏針把插在紫鈴身上的銀針順次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