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苦笑,“臣覺得,臣隻是來幫陛下清理龍袍上的汙漬的。”
“你說那件龍袍?”天子拍鼓掌,“既然臟了,朕已命人丟了。”
謝臨將手中的毛巾扔進溫泉中,用溫泉的水洗了洗手,“當日裡先皇喝醉了,臣則想讓他醒醒酒,陛下曉得是用了甚麼體例麼?”
謝丞相本來還未醒酒,聖上豪放地揭示裸/體,倒把他給驚得醒了三分,忙躬身道:“事關女子名節,臣不敢斷言,但陛下不成不信。”
“謝丞相,給朕搓背。”
萬兆天子一個顫抖,本來泡得溫熱的身材,被那盆裡的東西澆了個透心涼。
現在,謝臨卻難堪地站在這裡,穿戴一身朝服,恭恭敬敬地向皇上施禮。
當今對女子所束甚嚴,妾侍職位更是寒微,常常不能稱“我”這個字。但這個墨兒說話,卻彷彿對夫君全有害怕,更是自稱“我”字。看來妾入謝丞相府,也仍極受善待。
“陛下……”謝臨一躬身,自從被先皇免除跪禮以後,這已經是謝丞相的最高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