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卷舒還好,她是穿過囚衣的,這件舊衣服還留著皂角香味,比染了血漿披髮臭氣的囚衣不知好過多少倍。
誰知,他又側著身,戳著陸卷舒的臉,說:“誰在夜裡點了燈籠,又紅又亮。”
“李兄弟,你本年貴庚啊!”沈罄聲如星眼眸,斂於視線。
陸卷舒捏了個蘭花指,在沈罄聲臉上摸了一把,素手托香腮,側著身暴露起伏的腰線,媚態橫生的掃了他一眼,說道:“奴家本就是風塵女子,也冇甚麼香閨清譽可言,倒是沈大人,連公主都不屑一顧,想必是潔身自好,對名節名譽看的極重,大人你都不怕,我有甚麼好端著的。”
“不忙事兒,先坐先坐。”沈罄聲堆著笑,熱忱的號召李根兒在獨一的凳子上坐下,營建出賓至如歸如沐東風的親和感。轉頭跟陸卷舒說:“人家李兄弟幫我們勞累這麼多事兒,也不去給倒杯水。”
睡夢中的陸卷舒彷彿感遭到了一點異動,背後有小我緩緩貼了過來,曉得必然是他,也冇如何衝突,又沉沉的睡了疇昔。
沈罄聲喉結微微滑動,眸色深了些許,腔調輕浮的說道:“本官敬慕女人已久,既然女人文聞絃歌而知雅意,不如,我們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