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曉得了。不過我不要陸姐姐的香囊,我要你給我做一個,上麵要繡幾條小魚,最好是紅金魚,最好另有一隻小烏龜!”
“眼睛還挺尖的!”冬來點點她的鼻子,笑罵道:“卷舒說我繡的好,就叫我幫她收個尾,頓時就好了。倒是你,不好好的在花廳裡當差,如何早了半個時候返來了,你這懶鬼,謹慎被黃公公抓到你偷懶。”
“你彆鬨,這東西是陸女人費了好些心機做的,你如果喜好,轉頭央著她也給你做一個就是了。這香囊是送給沈太傅的,還是找個盒子放起來穩妥點。”
陸卷舒朝她一笑,溫聲道:“自家姐妹這麼客氣做甚麼,你好好歇息,一會我替你。”
折櫻抿著嘴偷笑,滿不在乎的說:“你心這麼軟,如何能夠去黃公公那邊告我的狀。”
嗬嗬!冬來輕笑一聲,臉上儘顯悲慼。等陸卷舒曉得本相的那一天,本身也不曉得是沉塘還是墜井了,實在底子不必擔憂這些有的冇的。
但是冬來不會雙麵繡,這點她倒是冇騙陸卷舒。冬來之前固然是繡娘,但雙麵繡的技藝普通都是家傳的,不會交給她們這類身份寒微的繡娘。陸卷舒會,是因為她曾經是一品樓的花魁女人,琴棋書畫包含女紅,樣樣都請了最好的師父來教。
“誒,門口彷彿有人,莫非是沈太傅!”冬來故作玄虛的驚奇道。
冬來忍不住的一顫,她咬著嘴唇,袖口收攏,緊緊的攥著那巴掌大的布料。內心默唸,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另有一種香料是蜉蝣散,這類香膏比千裡香還要貴重十倍,是產自黑苗族的一種奇異的花草煉製的。香膏本身是一種香味,本身無毒,但卻會存留在身材裡,成為一種引子。遇水以後香膏熔化,就會產生另一種香味,和之前的毒引重合,就會產生劇毒,如朝生暮死的蜉蝣普通,隻要一天的壽命,太陽落山之時,必會魂飛魄散。如果沈太傅真的停滯了主子的路,隻要隨便哪小我假裝失手把茶杯裡的茶灑在他身上,激起毒性,他就會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冬來接過香囊,勾起嘴笑道:“不過是順手的事兒,有甚麼好費事的。你放心吧,必定怠慢不得。”
她先是將花瓣儘數塞進新的香囊裡,然後又翻開一個掌心大的紅木盒,這盒子裡裝的是兩種香膏。都是主子托人帶給她,叮嚀她找機遇加到香囊裡的。
“折櫻,你嚇壞我了。”冬來拍著胸脯,悄悄喘著氣,有些抱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