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肝膽欲裂,“左券在薑老爺子手中,薑家的人都在酒樓。明天是薑老爺子的大壽,百口人都在酒樓,宴請鎮上的頭麪人物。”
“這是此人要替崔孀婦還債。”景爺指著衛無忌,向一名為首之人說道。
崔娘在一旁,氣得渾身顫抖,“船埠這幾年的收益,你們全數都拿走了,每個月還交給你們很多利錢。你獲得的財帛起碼也有上萬兩紋銀,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親兄弟,隻不過欠下紋銀兩千餘兩。你們真是……”
“那就勞煩你前麵帶路,我要去薑家拜壽,這三個暈死的人,也一起帶上,就算是我的賀禮好了。”衛無忌說道。
“這位兄弟,氣度不凡啊?叨教哪兒的人呀?”景爺高低打量衛無忌,問道。
崔娘聞聲衛無忌要幫本身還錢,驚到手足無措,倉猝勸住。
衛無忌回身,安撫崔娘幾句,便與景三一起,向酒樓走去。
站在中間的崔娘,臉上暴露欣喜,倉猝號召衛無忌進屋說話,然後打烊停業,進了廚房為衛無忌籌辦酒菜。
“你敢脫手,不想活了!”對方的兩名修者,向上衝去。
薑順臉上暴露諷刺的笑容,“借券我帶來了,不過剛纔有些計算弊端,不是四千兩紋銀,而是八千兩!你是不是也要替人了償?”
“你們不消擔憂,去拿紙墨來。”衛無忌叮嚀道。
“這麼多銀兩,你有嗎?”景爺笑道。
“我已經讓步了,你還如許做,不太好吧?”衛無忌語氣漸重。
王伯點點頭,回身走了。
“少爺,你那裡來的這麼多錢?”王伯吃驚地問道。
“不太好?有甚麼不太好?小子,你也不去探聽一下,我們薑家在古林鎮的名頭!像你如許楞頭小子,順手殺了就是,不會有半點費事。”薑順奸笑道。
“你們、你們如何……”
他看出來人,是四重天的氣力,身後另有兩名修者,都是二重天的氣力。
“這家子人可不好惹,家中好幾人都是武道修者,與鎮上的頭麪人物有乾係,還連累到古林鎮分炊的人。”王伯說這話時,臉上暴露驚駭之色。
“冇乾係,這一點錢不算多,我還出得起。”衛無忌笑道。
“嗬嗬,讓我看看。”
他們大抵在鎮上作威作福,養成了風俗,冇有想一想連薑順都暈死疇昔,本身如何能夠是敵手?
“大、大爺就叫我景三好了。”
這時,崔娘和王伯走了過來,兩人冇有想到衛無忌會脫手,全都嚇得神采慘白。
薑順一怔,隨即暴露笑容,“這位兄弟還真是有錢啊,值得這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