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的眼睛泛著淚光：“當我獲得動靜時，已經太遲，隻剩下飛白一人。但是我，實在愧對他們，不敢與他相認，隻好托盟裡的兄弟好生照顧他。跟著時候推移，也就有了現在的趙飛白。”

魏凡本來想將程青和酔仙樓的人全都挖角過來，那樣略微可解她無人可用的難堪地步，但是程青卻一口回絕了她的發起。無法之下，她隻能試著在虛靈鏡中聯絡那些朋友。但是先不說那些人實際中靠不靠譜，單單是他們都漫衍在五湖四海這一點，就叫她犯難。就算現在快馬加鞭的趕來，也不比她本身培養一批人來的快些。

程青看出了她的迷惑，解釋道：“飛白是我的外孫。”

但是她還是感覺本身應當做些甚麼：“飛白曉得他的仇敵是誰嗎？”

得瞭如許的答案，魏凡很對勁。固然程青不奉告她那些人的身份，但是隻要飛白清楚，總有一天她會幫飛白和程老報仇的。不過看著程老擔憂的眼神，她隻好安慰道：“您放心，我不會亂來，更不會讓飛白亂來的。”

程青因為衝動不住的咳嗽，臉上的氣色更加丟臉。魏凡趕緊上前拍拍他的後背，替他順順氣：“您這身傷，是不是為了您女兒的仇？”

魏凡下認識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