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選部手機。”
阿紹,我真的恨過你,真的。
“雪兒,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的父親,是他親手培養了這統統。”
緊掩的臥房,氛圍裡還滿盈著豪情退去後殘留的旖旎氣味,柔嫩溫馨的席夢思大床上躺著一對相擁的男女,身上零零散散掛著幾件遮體衣物。
入目是一間寢室,擺設很簡樸,但每件家飾都是極具特性的單品,獨一無二,透過其深色主調不難猜測恰是閔關紹的咀嚼。
出來時已經落日欲墜。
蕘蕘不是我們的,他不是我們的啊……
垂眸看著懷中的女孩,她枕著他的臂彎沉甜睡去,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看上去格外惹人顧恤。她天生麗質有一身烏黑剔透的肌膚,並因家道敷裕而被嬌養得很好,此時卻因他鹵莽的蹂|躪而傷痕斑斑,淡紅的吻痕遍及她的脖頸、胸前、大腿、背部……直至滿身。
“雪兒,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命不好投胎到顧開一家做女兒。”
但是女人的眼淚就像決堤的洪荒瘋湧滾落,繼而哽咽不止,嚎啕慟哭,她以兩隻小手緊握了拳頭在男人胸膛狠狠的捶打,狠狠的宣泄,彷彿隻要如許她內心才氣好受一點,好過一些。
“雪兒,雪兒,雪兒……”他聲聲呼喊著她的名字。
你才醜媳婦兒!你們百口都是醜媳婦兒!
阿紹,你也在痛嗎?你真的會痛嗎?
終究她在他懷裡哭暈了疇昔。
閔關紹挑眉,可唇角微彎的弧度無不明示著他現在的好表情:“喜從何來?”他明知故問。
他還冇有跟她求婚!
她深深的閉上美眸,較著感受腰間力道漸漸收緊。男人為她緊了緊身上大衣,鐵臂霸道卻不失和順的將她轉過來,麵對本身,斂眸細細核閱她秀致的容顏,晶瑩剔透的淚滴,以及慘白得不像話的臉頰。
“爹地,為甚麼丟棄寶寶……爹地,爹地……”
他們來的機會方纔好,店內冇有其他客人,停業員也百無聊賴的打盹,幾欲前去十八殿會周公。閔關紹環顧一遭,豪放一揮:“隨便選,我買單。”
阿紹,阿紹,我們的寶寶走了,再也不返來了……
平生第一次她終究不再迴避,不再否定,纖手搭上他的,順勢靠倒在這方健碩的度量。這個度量曾是她的專屬挪動座椅,當時候她最大的興趣就是如一名高高在上的女王批示著這把座椅去這去那,做這做那,並且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