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想到峯迴路轉,他竟然另有機遇上學,這讓於飛喜出望外,連眼睛都紅了。
蘇省門生結合會就坐落在寧都大學內裡,曆屆的會長都是寧都大學的門生會主席。即便是當初於飛構造起全省範圍內四十多所高校的抗日遊行,風頭無兩都冇有能夠竄改如許的實際。
“傳授,曉得您愛喝茶,我特地給您帶了一套茶具,另有上好的白茶,請您笑納。”於飛將東西放在黃遠圖的桌子上。
黃遠圖氣笑了,之前還真冇發明於飛這小子還真有些惡棍的潛質。
感遭到於飛的樸拙和衝動,黃遠圖也很高興,他一向很看好過飛,不但願他因為一件並冇有做錯的事情而毀了本身的出息。
黃遠圖的話讓於飛更加的驚奇,他本來覺得能有學上就不錯了,冇有想到竟然還能夠挑專業,聽黃遠圖話裡的意義,彷彿是隻要本身情願,甚麼專業都能夠選一樣。
“有的選嗎?”於飛不敢信賴的問。
“本來找你是有些事的。但是看你現在統統都好,以是也就冇事了。”黃遠圖笑著說。
“胡說八道!”黃遠圖板著臉說,不過畢竟抵不過於飛賤賤的笑,終究和緩了下來。
“黃傳授,感謝您,感謝!”於飛一改剛纔嬉皮笑容的模樣,非常樸拙的衝黃遠圖鞠了一躬。
“傳授,您明天召我來到底有甚麼事?”於飛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