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的話輕描淡寫的,不帶一絲一毫的炊火氣,但是卻在雲淡風輕當中又將文軒狠狠的颳了一下。要論辯論,文軒又豈是於飛的敵手?
“哈!不美意義,承蒙韓老闆看得起,我現在已經是恒興典當行的鑒定師了。”聽了董子韻的話,文軒不但不檢驗,反而惱羞成怒。
人群外,文軒負手而立,臉上帶著誌對勁滿的笑容。
“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韓金財瞪完文軒以後,立馬又滿麵淺笑,極不調和的拱了拱手說:“敝人韓金財。”
“不信你儘能夠去寧都典當行去查呀,這三年來每個月的薪資發放都是有記錄的!”董子韻也是在偶然當中發明瞭父親的這個奧妙。
“文軒,你這個卑鄙小人!”董子韻咬牙開口的說。
“要這麼說,董老對他這個門徒還真是用心良苦呀。”
世人一陣大笑。
“再說你為甚麼三年零八個月還當學徒這件事吧。大師哥跟從師父八年,三年出師;二師哥跟從師父六年,兩年出師。為甚麼你三年零八個月還冇有出師,不是因為我爸用心留難你,隻要他放一句話出去,爭著搶著做他門徒的多的是!”董子韻這話一出口,很多人紛繁點頭,以董德昌在寧都保藏界的職位,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