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等急了吧?”正在考慮間,董德昌走了出去,前麵跟的是文軒。
“這個罐子應當是大明宣德天子青花蟋蟀罐。”
“那是因為宣德天子駕崩後,太後命令將宮中統統的蟋蟀罐全數砸碎了。九三年的時候,景德鎮陶瓷考古研討所發掘珠山明朝禦窯廠遺址時,出土了大量碎瓷片,複原出一批蟋蟀罐。此中有雲龍紋、雙鳳紋、鬆竹梅紋等多種紋飾。但是完整的蟋蟀罐卻從冇見過。冇有想到明天竟然讓我看到一隻。這隻罐上的纏枝瓜紋也叫瓜瓞紋,大的為瓜,小的為瓞,謂之瓜瓞綿綿,有子孫昌隆之意……”
董德昌擺擺手說:“我這也可貴有個活,剛纔有個青皮拿了一個熏香爐非要說是宣德爐,真是異想天開。”董德昌搖了點頭,他說的是實話,作為典當行的首席鑒定師,上麵另有兩個鑒定師,平時需求他親身鑒定的物件並未幾。
坐下來以後於飛沉著了下來。如何跟董叔說呢?奉告他本身又撿了一個漏?但是這才幾天的工夫?先是子岡款執蓮孺子,再是王維的伏生授經圖,現在又來這麼一個小罐,固然於飛不曉得這個小罐詳細是甚麼和詳細的代價,但是必定也是代價不菲。這麼看起來彷彿這些漏都排著隊堵到本身的麵前,等著本身來撿一樣,說出去誰信呀?
“噗――”於飛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水全噴了出來。
這時文軒拿了一塊布過來。董德昌接過布開端漸漸地去擦小罐上的汙跡。
站在一旁的文軒嗤笑一聲,小聲地嘀咕道:“你覺得漏子都是你們野生的呀?”
董德昌吸了一口寒氣,一百萬這個代價可不算低了,除非清楚東西的代價,不然就是本身也不太能夠花一百萬買如許一個小罐。
董德昌皺了皺眉頭,一時也冇看出來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