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德昌點了點頭,在古玩市場上打眼並不成怕,那些保藏大師哪一個不是從打眼開端的?就連他本身都說不清本身打過多少回的眼。可駭的是打了眼卻不肯意承認,乃至遷怒於鑒定者。是以鑒定師很多時候都是討人嫌的。麵前的這個年青人固然春秋不大,心性卻很沉穩,得知本身打眼,一不懊喪,二不氣憤,而是謙虛采取彆人的建議,確切非常可貴。
“太遺憾了,如果小兄弟竄改主張,可通過名片上的體例隨時聯絡我。”
“本來是如許啊。”董德昌豁然地點了點頭,臉上閃現出遺憾的神采,將玉蟬謹慎翼翼地還給了於飛。
見董德昌暴露異色,於飛不由問:“老爺子,有甚麼不對嗎?”
於飛的家在一個偏僻的小縣城中,家中並不敷裕,父母每年拿出幾千元的學費都很勉強。而現在,隻要本身點一點頭,便能夠具有五十萬!如果前段時候曉得了這個玉蟬的代價,他也不消為了那二十萬的罰金憂愁了。
五十萬?!於飛嚇了一跳。這個玉蟬的代價竟然這麼高!固然潛認識中對古玩有一丁點的體味,但是因為經曆所限,對於代價卻實在冇有甚麼觀點,不然方纔也不會出一千塊去買阿誰送子玉觀音了。
說巧不巧,放大鏡剛好放在了玉觀音手中漏出來的一丁點的小美女上麵。
董德昌拿著放大鏡略微看了一下玉觀音說:“這尊送子玉觀音看新,並且雕工實屬普通,白白糟蹋了這麼一大塊崑崙玉,這代價嘛――”
“感謝老爺子的教誨。”於飛恭敬的說。
他本來是想說於飛買貴了,但是看到於飛一陣失神,覺得他受了打擊,便轉口安慰說:“當然,古玩保藏最首要的便是對眼,隻要本身喜好,即便多花一些錢也是值得的。”
董德昌將玉觀音放在桌上,順手又將放大鏡放在了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