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白日凡點點頭,目光如星鬥,“我冇有懊喪,就算七夜他不是凶手,定與凶手有不平常的乾係,或許是師徒,或許是父子……不管是甚麼,我已將七夜作為我追逐的目標,每一次見他,都比本來強大,若我不加追逐的腳步,隻會被他遠遠甩在火線,那連真凶的一個影子也見不到。”
“難怪你剛纔不問玄靈宮被滅門的事情,本來你早曉得是那妖人乾的了。”林靈兒道。
現在冥界不過一個空殼。
“天凡,不要懊喪。”林靈兒撫了撫他的肩,“一定會是冷夜,即便是冷夜,也一定不成克服。”
他凝著三生石,眉頭舒展,麵龐蕉萃。
他一步一殺,擋路的冥侍衛紛繁倒下,就連冥界主也不能禁止。
他的冥界,他的子民,另有他的……愛妻。
“師,師父!”女弟子嚇得神采一白。
就那一日,他的統統都斷送在未念澈的手中。
很久,他展開了眼,眼神帶光,臉上的頹廢之色消逝殆儘,取而代之的是震驚、狂喜。
此女恰是在曲水窯與林靈兒有過一麵之緣的南妙竹。
“嗯,不管如何說,此次有了新線索。”白日凡微微一笑,“那你呢,四方之境,你想去哪個?”
這四個字,筆力遒勁,更加張狂與悲忿,一看便是出自男人的手。
恐怕劉宗宇與林靈兒都不曉得此事,白日凡方纔聽到玄靈宮的時候,心也是猛抽了一下,他那裡想獲得當初他能逃過罹難,恰是因為得了玄靈宮宮主一命相護。
通往人間的存亡門就如許轟然傾圮。
甚麼都冇有了,甚麼都落空了。
南妙竹輕聲一笑,“有何不平?我底子就不奇怪那位子,若能把我貶下人間更好。”
林靈兒目光望向北方,鄙人決定之前,她還要去擇界山插手赤月的行動。
因而,二人在此彆過,踏上各自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