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倒是有些資質。”莊清流點了點頭,如許說道。
金劍齊動,殺伐氣鋪蓋而來,淩厲無匹,閃動寒光,要重創祝中原。
他就要抬手撤去三才陣,卻被一旁的牟中閒所阻。
就連劍的軌跡都彎彎折折,落空了鋒銳之氣。
刺痛感傳遍滿身,祝中原有力他顧,精力、靈魂都集合在金劍之上,與之儘力對抗。
就是現在!
同一時候,那雕刻而成的山川流水圖,竟像是彷彿活了過來,一重重威壓蓋壓而下,像是座座小山嶽,壓向祝中原。
“牟姐姐。”
傷口很細,足見劍光之鋒銳,鮮血流個不斷,將他白衣都給染紅了。
“牟家小子,我還覺得你不來了呢。”莊清流臉上一板,彷彿很活力,看著牟中閒。不過嘴角卻有一絲對勁的笑意。
“好風采!”牟中閒不由讚道。
“本來是這個!我明白了!”祝中原大笑出聲,神采飛揚。
彷彿玻璃破裂的聲聲響起,三十道金劍碎滅無蹤,蕩然無存。
“這是,人字陣陣眼?!”
“他出來多久了?”莊清流隨口問道。
心中有了計算,祝中原更加沉穩與淡定。他連連出劍,鏗然作響,似在尋覓人字的陣眼與缺點。
祝中原與地字陣鬥,幾次被金劍所傷,渾身高低傷口已多達數十處。
“讓一個化玄一重的武者闖三才陣,伯父,你們玉虛穀何時定下了這個端方?”牟中玉嬉笑著問道。
但他眼中的戰意更加昂揚了,像是兩柄利劍,筆挺插天而去,綻放驚人神采。
“地字陣,公然是短長啊。”他歎道。
到底是甚麼?
三才陣中,祝中原出劍如風,長劍如龍,接連刺,砍,劈,斬等,與三十道金劍狠惡地對抗著,轟鳴聲不斷於耳。
莊怡平見禮,說道:“弟子見牟兄的朋友非常不俗,就想要開個打趣,讓他闖三才陣,誰知他受不得激,竟真的承諾了。”
“過了那麼久還冇出來,看不出來這小子挺能熬得。”莊少雷悠悠說道,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嗤嗤!
陣外,一樣一聲大響,金光俄然斂去很多,已能看清內裡的氣象。
祝中原駭然發明,本身的身形,以及出劍的行動都變慢了很多,且非常吃力,耗損急劇增大。
既是跟著牟家人來,天然不能過分怠慢。還是儘早撤去三才陣為好。
世人眼球一縮。好驚人的劍法,竟向來未見過。
“已經一刻鐘了吧。”一旁,牟月茹插口道。
牟中閒長身玉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眸中神光隱現,諦視著三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