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心中一喜,想說本身也要路子江州,又怕被蘇玉說本身是用心這般的,扭扭捏捏的說道:“我在這裡等一些朋友,他們去豫章,我去泉州……”蘇玉嘻嘻一笑,說道:“哎呀這麼巧,林師弟必定是有事真的要去泉州,不是用心和我們一起的,對吧。”林音臉更好了,低聲說道:“蘇師姐,小弟是真的要去泉州,你就不要諷刺於我了。”蘇玉見林音當真,問道:“真的?那你何不與我們一起乘船入海,到了泉州港你再登陸,那比走陸路可要快的多。”
江成恒道:“林少俠年紀悄悄,能說出這番事理,實讓人敬佩。如林少俠所說,有才氣的都去幫忙弱者,強力的不欺負彆人,那也不需求我們捕快了。”又苦笑道:“江某當差二十年,見過的齷蹉不伏侍數不堪數,很多時候,並不是我想去處理就能做到的。就算當明天子聖上,碰到安祿山造反,一時三刻也冇體例,何況我們平常百姓。”林音沉吟不語,江成恒又道:“本日之事,我們也不再讓林少俠跟我們回衙門,也請林少俠在襄陽時給我們些麵子,錢大也已遭到懲辦,此事還請就此揭過。”
公西晚晚紅衣紫紗,頭頂丱髮髻,小跑到蘇玉身邊,她瞥見一邊的林音,楞了楞,問道:“咦,你如何在這裡?”林音臉紅不能自抑,想暗運真氣將臉上赤色壓下去,卻不料一個弄巧成拙,神采更紅如豬肝,他正要說話,公西晚晚又問道:“咦,你臉如何這麼紅?是不是抱病了?”說完也不管林音反對,伸出細嫩如玉,柔若無骨的手掌貼在了林音的額頭。
林音道:“蘇師姐談笑了。”又趕緊問道:“蘇師姐如何會在這裡?”蘇玉不懷美意一笑,說道:“客歲臘月師父帶我們去峨眉給那銀河老羽士拜壽,返來時又有事擔擱了些日子,正籌辦從這裡乘船解纜呢。”林音點了點頭,問道:“蘇師姐你們是要從這裡坐船入海,再去儋州嗎?”蘇玉搖點頭道:“我們還要去江州一趟,師父要去大林寺拜訪那玄正大師。”